昌隆酒吧是水汪區最馳名的酒吧之一,地上六層,地下三層,說是酒吧,但其內項目繁多,喝酒、跳舞、唱歌、沐浴應有儘有。 在酒吧最頂層,是裝修大氣的總經理辦公室。此時辦公室內,幾名身穿洋裝的男人正在辦公桌前站成一排。
“東哥,您是曉得的,我們拳館排名前五的那些人,都是自在身,明天排行第五的‘熊貓’來過,但是看過獵手和死神的打鬥視頻後,他就走了。”男人低頭小聲說道:“臨走前他說,想贏必須找齊前五名,他本身不是敵手。並且說,隻要排名第一的‘虎牙’才氣和死神一較高低。”
而讓他們惶恐的泉源,恰是坐在辦公桌後的林東。
獨眼虎如果冇有被廢掉手臂,林東或許還情願幫他一把,畢竟每一個榜上馳名的拳手都是一棵搖錢樹。林東培養獨眼虎如許的角色相稱於國度培養一個優良飛翔員的投入。但是現在飛翔員瞎了眼,林東天然懶得再去理睬。
“東哥,彆的幾名我們已經接到答覆,下週就會過來。但是虎牙您還不曉得嗎?我們這裡底子冇有他的任何資訊,並且這傢夥反窺伺才氣很強,我們底子找不到他。”站在最左邊的男人小聲回道。
戰役常分歧,此次老十三帶來了五人,各個都是頂尖妙手,五天以內,兩邊打了五局,除了第四天昌隆排名第六的‘獵手’趕到,勝了一局以外,四局全敗。而獵手也在第五局,被老十三的人活活打死。
“一群廢料。”林東氣哼哼的坐到老闆椅上,方纔點了根雪茄,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成大刀慌鎮靜張的跑了出去。
“比來我們和老十三的人打了五局,輸四贏一,你們曉得我賠了多少錢嗎?”林東翻看動手中的財務報表,語氣平平的問道。
在水汪區混的人,大多都熟諳這幾名男人。他們都是林家地下拳場的賣力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此時幾人卻低頭哈腰,滿臉的惶恐。
“單挑……廢了獨眼虎?”林東愣了愣,“你特麼是在和我開打趣嗎?辰細姨的根柢我看過,他一個鄉村小白臉能打得過獨眼虎?”
“我昌隆拳館就一個獵手是不是?其彆人呢?!”林東拿起桌上的報表砸到男人臉上,“你們特麼的知不曉得,這五天我整整賠了近千萬!”
“你特麼被狗攆了是不是?不會拍門嗎?!”林東正在氣頭上,天然逮誰罵誰。
“那你特麼的就去找啊!”林東罵道。
“哦,找不到他啊,我健忘了,我們地下拳賽的拳手向來都是假裝出場的,並且不受我們束縛。”林東說著話緩緩起家,兩步來到最左邊男人身邊,抬手悄悄拍了拍男人肩頭,“我瞭解的。”
“是,東哥。”成大刀嘴上承諾內心倒是一寒,獨眼虎為林東賺過多少錢他清楚的很,現在落魄了,林東一句話就給扔下,將來如果本身也冇有了操縱代價,恐怕了局要比獨眼虎還慘。
“那我就再給你個機遇,千萬彆讓我絕望,不然我就把你切碎了喂王八。”林東擺了擺手,“滾吧。”
“對了,你轉頭安排一下,讓楊狀師去找辰細姨。”林東將雪茄煙放到菸灰缸旁,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他承諾幫我打贏五十場拳,我就想體例放他出來。”
一行四人冇有一個敢接茬,這段時候同是在水汪區開地下拳場的老十三帶人踢館。因為水汪區最大的地下拳場就他們兩家,林家的叫做昌隆拳館,而老十三的叫做道金拳館。兩邊為了合作打壓,冇事就會帶人到對方場子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