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廢了獨眼虎?”林東愣了愣,“你特麼是在和我開打趣嗎?辰細姨的根柢我看過,他一個鄉村小白臉能打得過獨眼虎?”
“那你特麼的就去找啊!”林東罵道。
“又出甚麼岔子了?”林東當作大刀的神采就曉得冇功德。
一行四人冇有一個敢接茬,這段時候同是在水汪區開地下拳場的老十三帶人踢館。因為水汪區最大的地下拳場就他們兩家,林家的叫做昌隆拳館,而老十三的叫做道金拳館。兩邊為了合作打壓,冇事就會帶人到對方場子踢館。
“比來我們和老十三的人打了五局,輸四贏一,你們曉得我賠了多少錢嗎?”林東翻看動手中的財務報表,語氣平平的問道。
“東……東哥,你放心,兩週以內我必然把虎牙找出來!”男人嚥著口水,心驚膽戰的回道。
“東哥,您聽錯了…不不不…是我冇說清楚,不是獨眼虎把辰細姨廢了,是他被辰細姨給廢了。”成大刀擦了擦額頭的汗,“現在獨眼虎斷了一隻胳膊,正在監獄的病院醫治。”
在水汪區混的人,大多都熟諳這幾名男人。他們都是林家地下拳場的賣力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此時幾人卻低頭哈腰,滿臉的惶恐。
“確切有人護著他,但獨眼虎卻遵循監獄的端方和辰細姨打了場比賽。”成大刀嚥了咽口水,“也就是說,辰細姨單挑獨眼虎,並且把他給廢了。”
“東哥,您是曉得的,我們拳館排名前五的那些人,都是自在身,明天排行第五的‘熊貓’來過,但是看過獵手和死神的打鬥視頻後,他就走了。”男人低頭小聲說道:“臨走前他說,想贏必須找齊前五名,他本身不是敵手。並且說,隻要排名第一的‘虎牙’才氣和死神一較高低。”
“東哥,實在是老十三部下出了幾個短長人物,特彆是阿誰外號叫‘死神’的傢夥,第一回合就把獵手給打死了。”此中一人顫顫巍巍的回道。
“一群廢料。”林東氣哼哼的坐到老闆椅上,方纔點了根雪茄,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成大刀慌鎮靜張的跑了出去。
“誰說不是呢,想不到他這麼短長,連獨眼虎都不是他的敵手。”成大刀一拍腦袋,“對了東哥,獨眼虎還說,第一監獄西區的八爪魚要趁機乾他,想讓東哥出麵幫他一把。”
“東哥,彆的幾名我們已經接到答覆,下週就會過來。但是虎牙您還不曉得嗎?我們這裡底子冇有他的任何資訊,並且這傢夥反窺伺才氣很強,我們底子找不到他。”站在最左邊的男人小聲回道。
“廢話,先不說獨眼虎是我們地下拳場榜上馳名的妙手,單憑他在西區的職位,廢一個辰細姨還不是手到擒來,這有甚麼好說的。”林東吐了個菸圈,語氣中儘是理所當然。
“幫他一把?當初他惹出了事端,我花很多錢幫他減了刑,又花了大工夫把他捧上第一監獄西區話事人的坐位。現在他本身不爭氣從位子上掉了下來,另有臉讓我幫他?”林東冷冷的一撇嘴,“讓他自求多福吧。”
話音方纔落下,林東就猛的從後腰處摸出一把匕,狠狠插進男人的大腿。以後拔出來,再次插入。噗嗤噗嗤,刀刀入肉的聲音讓其彆人腿腳麻。
“對了,你轉頭安排一下,讓楊狀師去找辰細姨。”林東將雪茄煙放到菸灰缸旁,意味深長的說道:“如果他承諾幫我打贏五十場拳,我就想體例放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