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女人雖是新出道的清倌人,但這起步的代價卻很高。
蘇塵入得房內,胭脂淡香撲鼻而來。
他這些天早就摸清楚了青河道長的作息,再過一小會兒,青河道長就應當起家去廁所,一盞茶的工夫,再返回配房。
一兩銀子足足是一千枚大銅錢,抵得上縣城裡人家苦乾幾個月的活掙到的錢。那可真不是誰都情願掏這個錢,花出一兩銀子在這裡聽上清倌人彈上一首小曲的客人,天然是很少。
蘇塵點頭。
過了不久,素裝少女奏完兩曲。
他從桌上取來一盞香燭台,用的不是檀香,衣袖中不動聲色的滑落出一支藥香,插在燭台上撲滅,青煙繚繞,嫋嫋如霧。
“好,記著了!塵哥兒你千萬謹慎,你可比我傷害多了。”
蘇塵早知會如此。
蘇塵道。
不過,或許是因為寒山道觀一貫太安然,是姑蘇縣城一帶最為聖穆之地,比姑蘇縣衙還寂靜。
一個時候充足他夜探寒山道觀,並且安閒的返回煙雨樓。
做完這些以後,你不要在船埠逗留,也彆回這裡等我。立即回縣城躲到天鷹門總堂,半個月以內你都彆再出門,統統等這陣風頭過了再說。”
青河道長在房內團蒲,盤膝而坐,翻看著一卷道書經文。坐了半響,偶爾動一動,喝上一口茶水。就如許,足足半個時候,在房內閒坐著。
若非蘇塵是江湖新人,不懂青樓的行情,恐怕如許的代價底子無人問津。
素裝少女深思了一下,應諾,緩緩彈奏著。
少女撥弄琴絃的玉指,輕顫了一下,撫平琴絃,很快安靜。
蘇塵難堪笑了笑,他可不懂甚麼焚香操琴。
少女又問道。
青河道長公然聞聲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出了配房,虛掩上房門,今後院角落的廁所而去。
“那公子想聽甚麼?”
“帶了!”
何況,這還是一名方纔出道,尚知名譽的清倌人。恰好訂價還這麼高貴,又冇有熟人恭維,養在深閨中人不識,至今冇有做成一單買賣。
貴重品、贓物之類的東西,仍然冇有!
莫非,青河道長的房內也有此類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