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林老四如何會曉得是二叔他們讚揚的?”秦正凡皺眉道,神采更加酷寒。
他現在父母親都不在了,秦家謙固然隻是堂叔,但在他的心目中倒是最親的人,是容不得人欺負的。
“嘖嘖,老秦,你發那麼大的火氣乾甚麼?大師和藹生財嘛!”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
“正凡,你就彆添亂行不可!你平時除了讀書,連話都跟彆人講不上幾句,縣裡你能熟諳甚麼人?並且這類事情是你能管的嗎?你覺得林老四冇有幾下子敢這麼做嗎?”黃秋玲見秦正凡竟然還大言不慚地要插手這件事情,不由氣得臉都漲紅了。
黃秋玲的話剛落音,秦家謙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切,好自為之?嚇誰呀!你他媽的纔要好自為之!”秦家謙不屑地衝著已經掛斷的手機罵了一句,然後端起酒杯道:“正凡,來,我們喝酒。小誌,你也坐下一起喝酒。”
說到這裡,林老四神采俄然陰冷了下,將手中還剩下大半截的捲菸猛地往菸灰缸中狠狠一按,道:“擋人財帛就是殺人父母!既然秦家謙這傢夥非要擋我財帛,那也就不能怪我出狠招。”
“那你好自為之!”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冰冷冷的話,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麵對辦公桌的沙發上,坐著一名滿臉橫肉,胳膊上紋著頭老虎的男人。
他小學和初中都跳過級,以是讀高中時才十二歲,跟那些高中同窗春秋差得有些大,本就玩不到一塊,再加上他一門心機撲在學習上,以是這麼多年疇昔了,聯絡很少,對高中同窗的近況還真不清楚。
一名脖子上戴著一根粗大金項鍊,手上戴著大大的翡翠戒指,頭大脖子粗的男人,坐在大班椅上,雙腳擱在辦公桌上,手中夾著捲菸,不時昂首朝著天花板吐著菸圈。
“冇錯,是他們,如何了?”
“好!”秦正凡端起酒杯跟二叔碰了下,然後說道:“二叔,遲些你把讚揚信也給我一份,我縣裡也熟諳幾小我,明天向他們反應反應。”
“老秦,你這話講的就有些過分了。我那裡不守法了?是你們進的貨有質量題目,關我甚麼事情。不過,提及質量題目,我的貨必定是有質量包管的。我們是多年的友情了,做生不如做熟,你又何必非要辛苦從其他處所拿貨呢?”
“那接下來我們如何辦?”紋身男人問道。
“正凡,這你都不明白嗎?”黃秋玲冇好氣道。
城西,一間裝修得金碧光輝,透著一股子發作戶氣味的辦公室裡,煙霧環繞。
“這個我倒不清楚。”秦正凡有些難堪地回道。
秦家謙聞言不由一愣,而黃秋玲則已經麵帶一絲諷刺之色道:“行啦老秦,你又不是不曉得正凡的脾氣,他除了讀書短長,你看他像是會常常跟同窗聯絡,走動乾係的人嗎?”
並且提及來,秦正凡跟孫宇等人也談不上多深的友情,他也不曉得這類事情,孫宇他們管不管得著,以是深思著,還是等明天去差人局一趟,劈麵問過以後,再說也不遲。
說罷,秦家謙端起酒杯道:“來,正凡喝酒。你是讀書人,二叔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秦家謙拿出來一看號碼,便氣呼呼地接了起來,道:“林老四,你彆過分了!”
“林哥,秦家謙那傢夥如何說?”紋身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