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愣住了,看了大姐一眼:“姐夫這紋身,紋的是……”
我扯了扯嘴角,“不能多想,就是感覺挺都雅的,這個,紋的時候有講究吧。”
正想著,大姐端著果盤從廚房裡出來了,看著文曉妮就聊了起來,甚麼樓下的車位現在買會不會便宜點啊,夏季的時候地熱如何樣啊,都是些家常裡短的話題,我有些坐立難安,聽著文曉妮跟大姐閒談內心急的不可。
我點點頭,看來文曉妮比我強,起碼比我通情麵油滑,我們走到她們家的對門,摁了一下門鈴我想起來第一次來找她的時候就有人來看這個房。還說這屋子一年內換了好幾個房東了,做買賣還賠甚麼的,看向她:“之前住的幾戶人家是不是跟五鬼運財有關。”
待他一走,文曉妮有些驚駭的在前麵扯了扯我:“嬌龍,我們出去等吧,我現在心有點虛,發慌。”
男人不美意義的笑了笑,看著文曉妮:“喔喔,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我們看房的時候阿誰小女人嗎,你們先坐,等我去穿件衣服在跟你們說啊。”說完,他回身向寢室走去。
大姐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先進屋把衣服穿上再問,這是劈麵來串門的鄰居!”
既然找清楚啟事了,我給文曉妮使了一個眼色,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撤了,大姐還挺熱忱的,說忙完了也要上門去看看我們,還說感謝木耳甚麼的,等我們一進家門,文曉妮就看向我:“嬌龍,大姐家的男人身後紋著鐘馗,鐘馗不是捉鬼的嗎,這是不是跟我的反噬有乾係啊。”
剛合計著要不要找個藉口閃人的時候,一個穿戴大褲衩子光著膀子的老爺們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一邊從洗手間出來了:“老婆,你如何冇把我衣服送出來啊。”瞥見我和文曉妮,愣了一下:“這兩位是誰啊?”
程白澤應了一聲,剛想開口說些甚麼,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起手機:“喂,我是程白澤,對,淩誌,是我的,有甚麼題目嗎,你家的車位?你如何曉得我電話的,誰給你的名片啊,我現在有點事兒,忙完了去給你挪行嗎,哎!”夾樂私亡。
“去他們家乾甚麼啊。”文曉妮隨即出口問道。
“喔,鐘馗,說是他命硬,背有鐘馗,自有熊威,之前有人說他能背起來,對我們做買賣的有好處,以是就紋了,不過你們彆驚駭,我們是做端莊買賣的,就是這麼個講究,不是甚麼黑道上的啊。”大姐說著,還看著我笑了笑,一副怕我多想的模樣。
難怪那天文曉妮那麼熱情的還去探聽人家是乾甚麼。無緣無端的如何能夠那麼上趕子,都怪我,如果早點看出來那裡另有明天這個事情。
女人有些發矇,但還是點頭規矩的接過文曉妮手裡的木耳:“喔。感謝,來,出去坐會兒吧,我們這剛搬來,明天就一向忙著打掃來的,你這麼一說我有印象了,是,我看房那天你彷彿也過來講了兩句話呢,來來來,快出去座!”
“我想嬌龍懂,你們倆女孩兒疇昔看看吧,我是男人不便利疇昔,你這鄰居不是新來的嗎,你就裝著疇昔聯絡聯絡豪情,剩下的,你就交給嬌龍就行。”程白澤直接就在那安排上了。
進門後坐到沙發上,客堂裡公然另有些微微混亂,大姐看著我們倆不美意義的笑了笑:“這還充公拾完,我老公就累的不可了,非要去洗個澡風涼風涼,你倆座,我去給你們洗生果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