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理解的生活_第8章 家世(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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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來講,已經冇有將來的日子了。你奔向了永久不會來的日子。那些光陰裡,我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少年,對統統的巨星和偶像都嗤之以鼻,這也讓我錯過了你。等我懂你,我再冇機遇去看你的演唱會。如果早曉得,不管有錢冇錢,我必然會買一張比來的票。

寫小說有甚麼感到?

傳聞你被限定出境,行動被監控,是真的嗎?

就是看書、看雜誌。2005年之前還會看小說,但2005年以後幾近不再看了。這裡確切存在如你所說的題目,如果小說不好讀,就是華侈時候;好讀呢,就會情不自禁地仿照。我不但願本身身上有任何人的陳跡,以是現在隻看資訊類的雜誌、報紙,而儘量少看彆人的文學作品。保持了這麼多年後,現在反而成了彆人仿照的工具。

這不是真的,固然常常被刪文章,雜誌也遭受一些費事,但是向來冇有官方的人來找過我,能夠他們怕呈現在我的回想錄裡吧。我出境很自在,並且應當還能回境。監控我行動的普通都是文娛記者。

我想我懂你了,Leslie。這麵前的天下並不是你我設想的那樣。你竄改不了。我竄改不了。我本年三十歲,我冇有你那麼多的作品,你死去了,你的歌或許能被彆人再唱五十年、一百年;我若死去了,我的筆墨或許隻能被彆人記得五年、十年,或許更短。我不見得能比你活得更悠長,又或許我比你長命很多。或許我會成為一個老頑童,或許我忍耐不了本身變老。誰曉得呢?

有,我不喜好的人我不會和他們合作,給多少錢都冇用。常常有文娛公司給我電話,問我能不能為某個明星寫本自傳,能不能為某個歌星寫真集的照片配上筆墨。很奇特,他們是當真感覺作家很卑賤嗎?

我奉告她能聽懂的本相,聽不懂的也冇體例。比如路上有一個特彆牌照的車亂開,她要問為甚麼前麵的車能夠胡亂開,我就隻能很簡樸地答覆她,那是好人。

你身上的標簽很多,青年作家、車手、公知、定見魁首、百姓,乃至公敵,你本身如何棄取和對待?

牢騷也是社會進步的一種體例。

我冇能聞聲你的聲音,因為我錯買成了VCD。故鄉離我越來越近。一千兩百千米路程,我並未為你落淚。畢竟我們剛熟諳。到了上海,身邊的朋友常常談起你,有黯然神傷的,有悲傷抽泣的,更多的是:哦,是嗎,他這麼有錢,乾嗎要他殺,可惜了。另有歹意測度的,說你是得了絕症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得已才跳樓。我每次都要和他們辯論。但兩個禮拜今後,也便如許了,大師開端很少談起你。一個月後,勞動節,大師仍然不愛勞動;兩個月後,兒童節,小孩仍然歡聲笑語;三個月後,四個月後,週年祭……到現在,九年了,這天下冇有甚麼竄改。這九年裡,你伴隨我度過很多困難的光陰,可惜那些鼓勵我的歌並冇能鼓勵你本身。

郭敬明說,你和他被文娛是期間的需求,你如何看?他說過,他的作品並冇有你說的那麼低齡。你對他的觀點有竄改嗎?

坦誠地說,他具有泛博的受眾,一幫正待建立天下觀的孩子,大師實在不需求他做更多的事情。我就是感覺很奇特,他如許一小我,每天看電腦,每天上微博,莫非看著這麼多悲催的故事,就冇有感受麼?很多時候,他隻需求表達出一句,粗心就是這很不公允,祝賀他們,大師都會對他刮目相看。如果他感覺對人是有傷害的,但那些要被抽膽汁的黑熊真的很不幸,你總能對著熊給你的粉絲說兩句吧?能夠有些人感覺,人各有誌,不能強求,但是,這是一個作家的職業底線。隻要在這個底線之上,你才氣尋求各自分歧的文藝方向。這是我對他樸拙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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