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德妃給嚇壞了,呆萌帶著驚駭,嬌滴滴的:“陛下,臣妾,臣妾......”
嘴裡還罵罵咧咧:“都特麼你們嚴家惹的費事,狗一樣的東西,朕打死你們姓嚴的。”
嚴芷若越想越是衝動,都顧不上身上鞭痕疼痛了,紅腫的兩眼裡,看著周陽就是鎮靜,彷彿看到了周陽被拉下來皇位,在被她狠狠折磨的場景。
看著又是這個可駭的天子在床邊目光不善地盯著她,嚴芷若就會滿身顫抖。
也就是自從周陽清算了嚴家人,她的日子纔好過了,天然是恨透嚴黨了。
“嗯?”周陽奇特看疇昔,笑嗬嗬的道:“美人,你也如許以為?”
皇後下認識地在看向床上坐著的周陽,打了個機警,這纔回神普通曉得,這是實際,不是夢裡,夢裡她還正在狠狠折磨周陽呢。
說著還踹了跪在地上的皇後一腳。
嚴芷若在床上翻滾地慘叫,哭喊著告饒不竭:“陛下彆打了,臣妾錯了,奴婢錯了,奴婢已經嫁給陛下了,現在不是嚴家人了。”
周陽還狠狠擰了擰她這嬰兒肥的小麵龐,嘿嘿嘲笑道:“小美人,明天,姓嚴的,但是把朕給觸怒了,特彆是鬆散標那狗東西,竟然還帶著皇城衛造反,被朕直接砍了。”
嚴芷若已經是頭髮混亂,身上鞭痕一片,抽泣得老誠懇實趴下來,又憋屈地跪在床邊。
慘痛兮兮的從速低頭,顫抖地告饒:“陛下恕罪,奴婢,奴婢,啊.....陛下,奴婢錯了,彆打了.....”
“媽的,今晚累死朕了。”
德妃這個靈巧的乖乖女,能說出來這類話,已經很可貴了。
倒是邊上隻剩下藍色肚兜的賢妃,標緻的臉上欣喜得很:“陛下,這皇城衛好大的膽量,竟然敢造反,陛下應當頓時把他們百口都抓起來,全數打入死牢。”
幾天冇找她費事的昏君又來了,嚴芷若跟吃驚的兔子一樣,隻一件裹衣在床上雙手環繞,不幸兮兮地委曲看著周陽:“陛下,陛下,又為何獎懲臣妾。”
皇後剛纔還腦筋裡都鎮靜地想著周陽這昏君被清算的場景。
欺負這麼一個表麵小蘿莉的小美女,周陽舒坦得很,在摟著兩個美女好好睡覺。
在這酥軟大床上,周陽俄然狠狠擁抱住德妃這個小敬愛。
“不,不,臣妾不是。”德妃嚇壞了,她驚駭的兩個敬愛大眼睛呆萌得很:“陛下,臣妾,臣妾是陛下的女人,臣妾也討厭嚴黨,特彆是,特彆是嚴嵩,對對對,嚴嵩最壞了。”
比儘淩晨時,懷裡白淨酮體的賢妃,嘟囔撒嬌:“陛下,臣妾想噓噓。”
“啊。”皇後又是被一鞭子抽得慘叫坐了起來。
周陽打舒坦了,才冷哼一聲:“滾下來,好好跪著。”
乃至鬆散標在嚴嵩眼裡,這個侄子都比本身這個女兒首要,嚴嵩必然會惱火地把這昏君給清算了。
周陽樂嗬地摟著德妃這不幸小美女就上床,狠狠折磨她一頓,讓德妃乖乖女荏弱的底子扛不住周陽的陽剛之氣,呢喃告饒不竭。
德妃也是驚呆的兩個呆萌大眼裡都不敢信賴這是真的,她們都冇獲得任何動靜呀,現在德妃還不曉得如何答覆呢。
“小美女,你有自知之明最好,你的身份現在就是朕的女人,可彆老想孃家喲,不然跟這賤女人一樣的了局。”
“不過呢。”周陽又冷冷看向懷裡的德妃:“德妃,你也是嚴黨一派喲,你說朕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