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期間講究仁義,林沖如果想殺,那洪教頭也不過是一槍罷了。
內裡氛圍熱烈,世人有說有笑,冇人重視到林沖的到來。
林沖環顧周遭,再看他們神采,一個個都是格外敬佩。
“害人害己,多虧林教頭勇武,不然大事不妙啊。”
柴進伸手相扶,心中歡樂道:“不必多禮,林教頭如果不嫌棄,柴某還盼林教頭在府中多留幾日!”
“抬下去,厚葬了吧。”柴進命令,叫下人好生措置洪教頭後事,臉上暴露無法之色。
院中世人頓時驚呆,柴大官人脫手豪闊他們是曉得的。
“多謝大官人美意,隻是林沖現在還是戴罪之身,不便在此久留。”柴進乃是權貴以後,固然風景大不如前,但是依仗祖宗光榮,過著有裡有麵的日子。
麵前酒家房舍粗陋並不寬廣,門板在北風中扭捏不定。
識豪傑,重豪傑,傳言說林沖俠肝義膽,義薄雲天。
酒家正中支了一個架子,上麵掛了一個大的銅酒壺,上麵柴火燒得正旺,時不時收回“啪啪”聲響。
“這廝好狠的心腸,林教頭點到即止,到處謙遜,這傢夥竟然卑鄙至此!”
林沖拿過酒壺,舉起酒壺,抬頭就往嘴裡灌,“痛快!”
林沖現在另有大事要辦,不能再次久留,到時候惹出費事,今後還如何用這柴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