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的要不去一趟大牢,熱誠一下楊誌呢?”錢管家開口問道。
錢管家提起十二分謹慎,腆著臉道:“王鶴戰死,隻留下孤兒寡母,若無老爺美意收養,今後他們哪有活路?您為王鶴留下一條血脈,此等善舉,又有哪小我做獲得呢?”
“但是,我們為何要湊趣上高俅,還要分他三成利潤,如果林沖當家曉得,豈不是費事?”
此物巴掌之大,一塊便要十兩黃金,以高俅的心機,刹時曉得,這是一個大買賣。
在他身前,站著親信莊客。
高俅伸出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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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這天香物品,冇想到真的傳播開來,竟然賣出此等天價,的確聞所未聞啊。”莊客一臉震驚之色。
“嗯,此次釣餌充足誘人,老夫便漸漸靜待好戲。”高俅眼眸中,精芒明滅。
後院當中,柴進風塵仆仆,端坐在一張椅子上。
錢管家趕快拿來一塊天香,送到高俅手中。
一塊天香,售賣十兩黃金,如許的買賣,還是獨家,到時候又有多少人眼紅?
高俅沉聲說道:“楊誌的事,辦得如何?”
錢管家倒吸一口冷氣,這位大人到底是真的酬謝王鶴,還是在抨擊啊?
“老爺,那柴進奉上四五塊天香,說是貢獻您的。”錢管家笑著說道,“您有所不知,此物在京師售賣十兩黃金,市道上炒作到十五兩,尚且都很難買到一枚呢?”
“等一下!”高俅忽而說道。
錢管家見仆人生出獵奇之心,趕快說道:“老爺,眼下有一種叫做天香的東西,在貴婦之間鼓吹,傳聞用之,能夠讓婦人皮膚白淨,身上留下香氣,更能永葆芳華呢。”
“不消,這小我臨時還不能死。楊誌這類人,心氣極高,如果熱誠太過,怕是會自尋短見。到阿誰時候,便不美也。”高俅撫須說道。
“願聽此中奧義。”莊客獵奇問道。
“吞吞吐吐,像個如何回事?”高俅神采一沉,“固然說來!”
“是是是,小的明白。”
“哈哈哈哈!好一個柴進,好一個奸商,他這是要把名與利,都用上啊。”高俅策畫一下,道,“柴進乃是貴胄,唯有身份有些敏感,老夫不能與他走得太近。此事需求一其中間人去做。轉頭你奉告柴進,他這樁買賣,老夫應許了,不過,每年要給我這個數……”
“竟然有此事?”高俅一下子來了興趣,一塊天香竟然能賣這個代價。
“哼!楊誌到東京身上帶著金銀,若無林沖看重,豈會賜與重金,之前王鶴來信說過,楊誌與林沖並肩作戰,非常默契。以林沖的脾氣,定會來救楊誌!”高俅一臉必定地說道。
“小的頓時去辦!”錢管家恐怕高俅暴走,又把他給打一頓,趕快要走。
“是是是。”錢管家嚇得脖子一縮,趕快扭頭,不敢有半分不恭。
“哈哈哈,還是錢管家會說話,那此事便這麼定了。”高俅感慨道,“我也是學曹孟德,持續古之遺風,他最善於收留孤兒寡母,本官不忍王鶴妻兒流落街頭,今晚你便派人,將王鶴妻兒接到府中,我要與那位娘子秉燭夜談。”
“喔?柴進乃是前朝龍子龍孫,現在搞些掙錢的玩意,倒是風趣。”高俅冇當一回事,當即道,“這件事不消管他,我也犯不著與柴進扯上乾係。”
“喔?你也感覺老夫這麼做,也是對的嗎?”高俅放下茶杯,眯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