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最後一塊令牌吧!”
蔚染雪頓覺無語。
“找到你了。”
“不不不,這就是那群老頭子們的奸刁之處了。”他嘖嘖了兩聲,“假定你遵循如許的挨次去找,最後就算達到終究地點,也是冇用的。因為分開這座島的關頭線索,在四塊初級令牌中。”
融會以後的令牌,不,切當地說是一大塊樹皮,有她的兩個手掌大,後背的紋路再次呈現了竄改。
“這四塊令牌,你能夠瞭解為初級線索。四塊令牌彆離指向了兩個地點,那邊能夠找到二級線索的令牌。而二級令牌,則指向了終究地點。”
“你的呢?”
“是你本身膽量小,可怪不得我。”
蔚染雪咬牙抬開端來,一雙吵嘴清楚的眼睛中水汽積聚。
緊接著,二者之間呈現了一股極大的吸力。
那人擺擺手,死力拋清本身。
“此次試煉,確切有七個線索。這七個線索,也就是七塊令牌,此中四塊是初級線索,是上島後最輕易獲得的。剩下的三塊,很難獲得。”
他大笑起來,嘲弄道。
蔚染雪嘟囔了一句,從衣衿裡翻出那塊已經融會的樹皮。
熟諳的輕語聲在她耳邊響起。
蔚染雪的神采頓住了。
帶麵具的男人從樹枝上悄悄躍下,落到了蔚染雪麵前,跟她細細解釋起來。
蔚染雪點點頭,抬腳邁出了一步,俄然又停了下來。
這一起上都神經緊繃,冇有涓滴鬆弛的時候,她早就渴壞了。
蔚染雪冇感覺把東西藏在胸前有甚麼不對。
蔚染雪眯著眼睛,腦筋轉得緩慢,儘力記下上麵的紋路。
蔚染雪幾次轉頭,肯定冇人跟著,這才停下來安息。
“最後一塊令牌?記取線索的令牌,不是一共有七塊嗎?莫非說你已經拿到四塊了?”
她一嚴峻就口乾舌燥。
就她所知的傳送陣,最小,也有百十平米。
“下次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她嘀咕了一句,“那你到底想如何?”
“公然是陣紋……”
傳送符隻能將人傳送到五裡以外,並且一張符隻能傳一小我。但傳送陣但是能同時傳送很多人的,並且冇有間隔限定。
蔚染雪隨口感慨。
“那你說最後一塊令牌,是甚麼意義?”
“我本來是這麼想的。”
她挑了個背光的處所作為歇腳處,從儲物袋中拿出了水囊和食品。
太疼了!
再加上,傳送陣需求大量靈石供應能量,它的靈力顛簸非常狠惡,哪怕不停止傳送時,也是如此。
蔚染雪想了半天,最後隻能放棄。
“你要殺我奪令牌嗎?”
蔚染雪心中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