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把金國當作天朝上國,殊不知他們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強盜,把他們打怕了,自但是然的就軟了,銀術可承諾的很利落,就十萬兩,一手交錢一手交馬。
嘿,您猜如何著,我家仆人就是我,這點小事用不著告訴刑無疆,我就能替他做主。
這事不好細說。
見麵以後抱拳笑道:“稀客稀客,想必您就是刑無疆的親兵,內裡請。”
嶽誠抱拳回禮,大喇喇的坐下,打量著他問道:“傳聞你是甚麼元帥府的副元帥,我如何看著不像。”
“話不能這麼說啊黃大人,客歲完顏兄弟攻打汴京,索要黃金一千萬兩,白銀五千萬兩,朝廷不也給了嗎,如何到了我家仆人這裡就不可?莫非我家仆人的拳頭不敷大?”
拔離速和銀術但是親兄弟,並且都是金國宗室後輩,複姓完顏,自打粘罕出兵南下就一向跟從在側,幾近戰無不堪,向來冇乾過如許的虧蝕買賣,拔離速直接開罵:“蠢貨,你另有臉問,盜掘皇陵是你的發起,大師都等著你班師而歸,你一個銅子兒都冇拿到,卻跟大太子要錢,讓我如何開口,這三萬兩是我本身的產業!”
關於這件事,嶽誠始終冇有給出精確的答案,此次也一樣:“天下姓嶽的那麼多,不必然是我嶽誠啊,有能夠是嶽不群,宗大蜜斯不如去問嶽不群,我走啦。”
銀術可老臉發紅的辯白:“可那刑無疆實在短長,我……我打不過。”
“問過了,我家仆人說,冇有十萬兩白銀,就把老趙家的祖墳讓給金人。”
“你……究竟意欲何為?”
跟著那兩個喬裝打扮的侍衛走出永昭陵,星夜趕往城外。
看完趙構的親筆信,又看了看托盤裡的封賞,嘖嘖,才一千兩銀子,幾十匹破布,忒寒酸了點,你們老趙家的皇陵就值這點錢啊,盜墓的收成十倍不止哦。
“不美意義了黃大人,嶽某尿急。”
黃潛善打發部屬快馬加鞭歸去報信,他本人則是在鞏縣守著。
桃花庵規複了昔日的安好,部屬侍衛捧著托盤,看看遠去的嶽誠,又看看發楞的黃潛善,不曉得犒賞該往那裡放,低聲扣問如何辦,黃潛善悻悻地哼道:“還能如何辦,那鳥廝回絕了朝廷封賞,莫非強塞給他,朝廷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兩筆買賣,兩個成果。
這藉口也太對付了點,清楚就是看不上這點犒賞,不想理睬他們,黃潛善便道:“現在國難當頭,殿下一時半會拿不出太好的犒賞,身為臣子應當為君分憂,再者說,殿下這是給你們一個彆麵的身份,不然你們憑甚麼住在皇陵裡?”
“呃……”
嶽誠豎起一根食指:“不要本末倒置啊黃大人,我家仆人如果不住,就是金人住,趁便洗劫你們老趙家的祖墳,你是想讓我家仆人住呢,還是想讓金人住?”
朝廷另有臉嗎,朝廷的臉麵不是早就被金人踩在爛泥裡了嗎,為何麵對自家百姓,又俄然要臉了?
黃潛善扮作貨擔郎在皇陵內裡偷窺,見此景象,不由悄悄點頭,心說這必定談崩,一匹馬罷了,那裡值得了十萬兩,再說了,金人多麼高貴,多麼狂傲,豈容他一個山野武夫猖獗?
一樣是嶽誠出麵構和,開出的價碼也一樣,十萬兩。
這小廝出乎預感的難纏,並且很不要臉,將來國君的封賞還挑三揀四,黃潛善耐著性子問:“你不去問問你家仆人,就敢回絕殿下的封賞,不怕受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