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聽你這一說,我這釀酒的方劑倒還是一獨門絕技了,如果一千貫便賣了,那豈不是一錘子買賣,今後看著吳家發財,咱爺兒兩乾瞪眼兒看著?”
“我的就是叔叔的,說甚麼借不借,叔叔固然拿去用.”
“侄兒明白!”
“是,老爺!”
“這是為何?”路鴻大惑不解,”我敢必定地說,就是讓老吳拿一千貫來,他也會買.”
“是,叔叔,前次在叔叔這裡喝了一頓酒,感覺寡淡有趣,歸去便揣摩著弄點真正的好酒給叔叔喝,在屋裡鼓搗了一個月,終究得了這些酒.”高遠笑道.
“這事,你本身看著辦吧,能瞞疇昔最好.”路鴻搖點頭.”算了,這事我也不管你,也正如你所說的,既然九年來都相安無事,再躲九十年也不是甚麼題目.對了,你籌辦甚麼時候去上任?”
泥封一開,屋裡頓時飄起一股濃烈的酒香,正在脫去官袍的路鴻一下子停了下來,霍地回身,”好香!”他脫口而出.
“哦,不一樣?”他感興趣地盯著高遠,”有甚麼不一樣?我們扶風縣賣的酒就隻要一家,彆無分號,難不成你還會變出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