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仙君種情蠱_2.千裡追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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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約莫要比春梧君年青幾歲,麵貌與春梧君很有幾分類似,不過表麵更加深濃。眉如揚劍、眸若朗星、日角而隆準,竟模糊帶著些許帝王之相。

“大真人身邊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鳳章君?我如何瞧著跟大真人有點兒像啊?”

那頭一個發話的妖怪笑起來:“我可傳聞天子都是飛仙下凡,他鳳章君短長歸短長,可那格兒……真夠得上?”

他竟衝著練朱弦大聲怒喝:“五毒教的牲口,快滾歸去!這裡是雲蒼仙山,你們南詔狗不配來這裡!不配——!”

百十來步開外,兀立著一座遊龍舞鶴的白玉牌坊。而在牌坊火線,倒是一片深濃大霧,彷彿諱飾著甚麼天大的奧妙。

練朱弦走上前去,從乾坤囊中取出一個烏木方盒,雙手呈上。

直到這時練朱弦才發明那瘋子右臂的袖管竟然空空蕩蕩,本來是個殘廢。

驚奇過後,青年極目瞭望——茫茫雲海已在他腳下,透過流雲之間的罅隙,能夠瞥見來時的山路,如同一道蜿蜒細線,連接著山腳處盆景般的村莊。

很快就輪到他鞠問,隻見不大的廟門殿內陰沉暗淡,正中心立著三位麵無神采的雲蒼弟子,頭頂垂著巨大的瓔珞明燈,把活人照得如同泥塑普通。

這話又引來了辯駁:“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天子不好,哪兒來那麼多人,冒著掉腦袋滅九族的傷害去造反?”

見了練朱弦的坐騎,那值守道童愣了愣,規矩發問:“叨教尊駕,這是甚麼靈獸?需求如何照顧?”

帶路孺子表示練朱弦站到隊末,又說待會兒過了堂到另一邊,會有其他師兄賣力接引,說完便告彆拜彆。

亂葬崗的深處不再死寂。

春梧、鳳章二君以後,又有一乾殿主閣主,俱是月紅色僧衣,清雋高貴、如飛仙下凡。但是練朱弦的目光卻始終逗留在鳳章君身上。即便長久挪移,也老是很快就又轉返來。

跟著孺子出了小院持續往上,便是雲蒼峰的核心腸界。但在此之前,練朱弦先要安設好本身的坐騎。

少頃,紙上竟閃現出幾行清楚的筆跡:「南詔國,五仙教護法,練朱弦」

此人的服飾固然不及春梧君都麗,卻也一看便知是雲蒼派的尊朱紫物。立在春梧君身側,正如同一鶴一龍,卓爾不群。

迎客孺子正要來拿拜帖,冷不丁瞧見了“五仙教”三字,頓時又把手縮了歸去。

為首之人是一名錶麵三十歲高低、麵貌儒雅漂亮的男人。他頭戴白鶴金鱗冠,身著月白錦袍、織金鶴氅,腰間環佩玎璫,端的是華貴非常。

練朱弦固然冇有親曆過“當年”之事,卻也大抵曉得當時不管五仙教還是雲蒼山,全都折損了很多性命。剛纔那瘋子的手臂極有能夠便是當時落空的;現現在五仙教受製於雲蒼的窘境,也恰是當時的後遺症。

小院西邊有座小樓,也由幾位道童值守,門裡不時傳出奇特吼聲。

該如何應對?

可現現在,雲蒼為五仙教護法安排的席位,竟比這些山精水怪更加寒微,明顯有挖苦之意。

練朱弦道:“是白馬。”

練朱弦跟從帶路弟子在璿霄丹台之間穿行,終究到達一座巍峨宮殿前。

“方纔那位師叔‘當年’受過刺激。現在神態不清、胡言亂語,獲咎之處還請護法包涵。”

白馬無辜地眨眨眼睛,就如許被道童牽走顧問,練朱弦則跟從帶路孺子持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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