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兩都是女孩子,以是兩人平時鬨得再短長,胡話說得再多,喵哥也不會有貳言――畢竟她兩是閨蜜,混鬨滿是因為依靠,壓根談不上“情敵”一說。
“恩,抱你抱你,隻抱你,”顧小魚發笑。聽他這般開口,內心多少找回點底氣。
“哪冇有!老邁那張臉黑得能夠燒鍋爐了!”
他把“陪”字咬得極其沉重,的確恨不得一口把人咬碎似得。
顧小魚內心一陣竊喜,臉上卻還很平靜,咬著唇,壞心眼地裝起胡塗:“但是我跟小炮也冇做甚麼呀?”
如果換了之前,她尚且不熟諳江喻白的阿誰時候,唐小炮這馬坐也就坐了,一點不礙事。可這前一秒橙子剛落地,情緣資訊剛綁定好,顧小魚再坐上唐小炮的馬……彆說換了彆人,就是換了顧小魚本身都感覺不太安妥。
顧小魚抿了抿唇,不肯意讓他曲解,服軟撒了個嬌,柔聲道:“二白我乖,我今後不跟彆人雙騎了。彆人抱著都冇你舒暢。”
顧小魚:“……”
已經不算是外人,這時候顧小魚該解釋的。但顧小魚轉念一想,後知後覺……豈不是江喻白也把唐小炮當男人了?
更彆提那玩意真冇甚麼意義,多少對情緣綁定了外掛資訊,最後還不是鬨得個一拍兩散,到分離的時候再來消弭情緣資訊隻會憑添費事――乾脆就不要去綁定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豪情是兩人之間的私事,不需誇耀不需羨慕。隻你共我,平平平淡簡簡樸單地過好當下就是。
顧小魚冇甚麼美意虛的,都是她男朋友了,江喻白對她而言,莫非還不敷特彆?昂首看了一眼,自家軍爺的背脊冇有一刻比現在挺得更直,漂亮的麵龐冇有一刻比現在更顯冷峻。
――江喻白確切不樂意,本身媳婦兒被彆的男人拐跑了,這類事換了哪個男人能樂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