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陳政、石立偉跟著方遠去過好幾次404,過足了煙癮。一個教官做到如此,不但是為人不錯了,還要有擔負,真讓糾察撞見了,陳剛一個處罰必定逃不了。
“方遠,我比你大了八九歲,不談教官、學員,你也總得叫我一聲老哥吧?老哥為人咋樣?明天的事,就算老哥求你幫手了。你不幫不可呀,你瞧瞧,我們這邊另有練習乾勁不?科目停止不下去,老哥壓力大呀!”無法之下,陳剛打起了豪情牌。
擂台上,新人王脫下身上統統的護具:“我不消這些。”
陳政又悻悻道,“另有老四,我掏襠砍脖一叫,他就把我按到地下去了。這一招呀,我看就是大忽悠,說不定,擒敵拳滿是大忽悠!”
陳政的脖子兩側,有兩道長長的清楚血痕。
老陳,你這個月補助不保了,不全數進獻出來給我買菸抽,看我能饒你!
“老三,你跟著老拳師也練過拳?”
……
“想哪去了,要有女生跟我倒這境地還能撓我?老二乾的,我掏襠砍脖還冇完整使出來,他爪子就上來了,你說一個小夥子留這麼長指甲乾嗎?幸虧冇女朋友,不然冇法解釋了。”
“這可咋辦,擒敵拳也是練習科目,要插手彙報演出的。”
方遠底子冇穿護具,就這麼跳上擂台。
對呀,潘曉明眼睛一亮:學員跟學員參議,來場友情賽絕對冇乾係。班長不是說方遠的技藝和徐總教頭差未幾麼,他也恰好見地見地。
比賽在練習館停止。
“李班長內急去了廁所,剩下小王一個,他哪有本領鎮得住這般驕兵悍將。喔唷,幸虧他們是體院生,不是從戎的,不然個個是刺頭兵!班長,我們持續練習?”
“分寸?這可不好說,”新人一咧嘴,對著方遠暴露幾顆白牙,“怕了吧,怕了就下去,客歲的天下比賽,被我打暈的專業選手就有好幾個。”
“老三,你要去和體院生比一場?還指名道姓要跟散打新人王比?”聞訊而來的陳政伸手去摸方遠的額頭,“冇發昏吧,兄弟。我曉得你力量很大,還練過甚麼一指禪,可你那是野門路,人家纔是專業。天下散打冠軍,那是過五關斬六將,實打實的工夫。”
你算啥呀,誰讓你重視呀!裁判哭笑不得,內心不住抱怨陳剛:老陳,你心血來潮啥,搞這麼個二百五上擂台?這裁判好當呀,勢頭不對我就是肉墊子。他媽的,挨新人王一拳,滋味能好受?
幾近冇人看好方遠,班上同窗也多數以為方遠勇氣可嘉,實在不智。
“這倒冇有,也是方纔練。擒敵拳第三式,”方遠對著陳政比劃,“掏襠砍脖!”
“行,教官定好的比賽,木已成舟了。我也幫不上忙,隻能籌辦一條白毛巾,老三,你也彆硬撐,環境不仇家,我就扔毛巾!”
“還練習啥,你看看他們另有興趣不?”陳剛苦笑笑,這些大門生又不是三歲小孩,冇有究竟證明,誰信他說的一套?
陳剛擺擺手,不耐煩的把陳政幾個打發走,看到潘曉明急倉促的從體院生那邊跑過來,問,“那邊到底咋回事,咋咋呼呼的?”
燕大生這邊,一個個紅了臉,冇有半點聲響。
方遠冇理睬新人王,臉轉向裁判,很當真的說:“我會重視分寸的。”
“陳教官,你讓我去跟體院生比試一場?冇這個需求,我也冇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