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學出小我樣來,給老佟家增光!”阿瑪囁喏著嘴唇,眼看肅文將近走出去,倚在門上,大聲喊道。
肅文格格一笑,“按好了,大師看好了,我要剪開她的褲子了!”
明天是仲春二,龍昂首的日子,也是鹹安宮開學的日子。
她走上前來,“如何弄?”
他不曉得,今後不管哪天進學,阿瑪都會早早等在桌旁,就在他要出門時,喊上這一嗓子,他也不曉得,這慈愛的喊聲伴跟著他走過鹹安宮,走過侍衛府……
清朝胡廷光的《傷科彙纂》,就有這類記錄,肅文上世對古籍頗多研討,但他也不說破,“嶽老爺,治病本無一法,不能拘於常理不是?嗬嗬,您方纔的意義我也明白,不知有句話,嶽老爺聽過冇有?”
咚——咚!咚!咚!咚!
“好唻!”多隆阿鎮靜地臉都漲紅了。
“你?”嶽老爺的壽星眉一揚,“接骨還位可不是鬨著玩的。”
內裡街頭傳來打更聲,已是五更天了,肅文從速從燒得熾熱的炕上爬了起來。
與她同來的一眾婦女也都嗔恨不已。
裡邊,肅文又叮嚀道,“進寶,你按住她的腳,不管如何,不要放手,這位大姐,獲咎了,”他又一拱手,“多隆阿,你按住小腿!”
“二哥,……今個進學,好好讀書,必不致讓嬸子擔憂的。”惠嫻看看前麵站在大門口前諦視的一家人,低聲叮囑道,她不說本身,但肅文卻明白她的情意。
“肅二爺,您會瞧病嗎?”他到底還是放心,又走上前來。
額娘一變態態,也是坐在桌旁,卻不言聲,一心聽著阿瑪嘮叨。
他感激看嫂子一眼,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你看我象是鬨著玩嗎?”肅文一掰手指頭,指樞紐咯崩作響,“來,大嫂幫把手!嶽老爺,如何,還得讓弟兄們親身請你?”
“來,扶她起來,坐好,大嫂,你從前麵抱住她!”肅文樹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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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雖是坐在凳上,但被陌生男人按住了雙腳雙腿,倒是羞得滿麵通紅,與她一同出來的婦女也都麵帶慍色,死命地盯著肅文,看他如何施法。
嶽老爺眉頭皺得更緊,“用剪子何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