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陣熟諳的冰冷卻還是冇有退去。
時逸將手機撿起來,戰戰兢兢地湊到嘴邊:“譚教員。”
譚將不提這事兒,他今晚還真冇想起來。
視頻一向都開著,畫麵裡的兩小我即便隔著條長長的網線,彷彿也正依偎在一起。
譚將也已經躺下,手機應當是被他支到了一旁,連他深藍色睡袍的領子都被攝取此中。
譚將的手機很快被拿起來,緊接著便對上譚將的臉。
這類事情他當然也隻是想想。
時逸縮在被子前麵,隻暴露一雙眼睛,內心也不由偷偷想,隻不過丟臉一下,就能瞥見譚教員笑這麼久,也算是值到家了。
還是他連這類事情都領悟錯了?
不過現在為了顧及譚將的麵子,他竟然就這麼毫無掙紮地把這類話說出了口。
譚將睡著以後,他的手機也落到了一旁,鏡頭直直地對著床邊。
時逸鬱卒地抹了把臉。
一臉懵逼的時逸花了好幾秒鐘才認識到,譚將這竟然是給他發來了視頻通話。
不過期逸已經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本來就精力實足, 再加上胡思亂想, 就更感覺睡不著。
時逸內心一緊,下認識地握緊了手機。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譚將好久,才終究下決計問道:“譚教員,你……是不是有個已經歸天的女朋友?特彆標緻的那種?”
時逸眨了眨眼睛,彷彿還是不太明白他的意義。
睡著以後,被他捧著的手機也不謹慎傾斜到一旁,手機鏡頭裡就隻拍到了他一個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