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閨女大了,也就不能總在家留著,留來留去留成愁,現在他們進了紡織廠,人家也高看一眼,把女兒嫁出去是最好了。
見兩個孩子在那相視而笑,李母捅了捅老頭子,說道:“我看這倆孩子真好,等哪天老姐姐過來,要不我去探探口風?”
等安東去獻殷勤了,安東她娘連家裡家外都懶得清算,就去找大妮兒娘籌議事情了。大妮兒娘是安家的閨女,又是安東孃的手帕交,天然是向著安家的。
“你哥死老頭子,也不曉得是誰早晨愁得睡不著覺。”家裡的窘境處理了,女兒的婚事便成了大事,兩人每天早晨都憂愁,來提親的人家真是不如何看得上,固然不乏有錢的,但是品德卻不可,另有人來探他們口風,想娶李婉當姨太太的,那聘禮可開的高高的,不過都讓老兩口罵走了。
大妮兒娘把事情這麼高低一闡發,本來另有些愁眉苦臉的安東娘神采越來越都雅,等提及今後生的大孫子大孫女個頂個的標緻的時候,那臉已經跟個喇叭花一樣了。
社會行情就是如許,固然是彆人犯的錯,但是卻會下認識的把任務歸咎於女人。再說在一些人家看來李婉越長越招眼了些。
不曉得有自家娘這個神助攻,安東正在李家表示呢,甚麼活兒都搶著乾,一把斧頭輪的啪啪作響,一會兒那柴火就堆了一個小山。
本來這女人看著就是水靈,也不曉得是如何長得越來越水靈越來越妖氣。
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些人如何不著彆人就找你呢。她當年為了生存也是拋頭露麵的。早早跟著老頭子擺攤。要不然家裡不定困難成啥樣,當年她嫁給老頭子的時候家裡連個像樣的鍋都冇有。
第二天剛吃過午餐安東便提著幾樣禮來李家拜訪了,見到安東李家老兩口也非常歡暢,這孩子一返來就來家裡,明顯是對李婉故意。
李家丫頭那腰跟要斷了似的,看著就不是能生的模樣。再說這年初婆媳乾係也有些奧妙,多的是怕兒子娶了媳婦兒忘了孃的,李婉越來越水靈,對於婆婆雄師來講這就是錯了。
安東見心上人遞過來毛巾,嗬嗬傻笑著接過,嘴裡還說著“冇事兒,我不累。”不過卻捨不得擦,李婉遞過來的毛巾總感覺有那麼一股子香味,他這滿頭滿臉的汗,糟蹋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