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嗎？”九生枕在嬴政的臂彎上，望著他近在天涯的睡顏，低聲問道。

淚水頃刻昏黃了雙眼，九生倉猝用手背抹去。

一起用膳，一起去鴻台射雁，一起舞劍，一起漫步，一起沐浴，一起睡覺，就連他理政時九生也會坐在一旁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嬴政道：“答案是甚麼？”

嬴政心中打動，卻又有一點兒說不出的非常。

九生踮起腳回吻他，笑道：“好，我等你返來。”

“如何了？”嬴政擁著他，溫聲道：“之前也不見你這般黏人。”

“還好。”嬴政展開眼，回望著他，道：“你彷彿很有精力。要不再來一次？實在寡人還冇有縱情，怕你受不住纔沒持續。”

這是嬴政第一次對他利用“我”這個字眼：我，天下，你。

他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和九生。

第一次寵幸一個男人，第一次作出讓步，第一次心生驚駭，第一次為伊癡狂，第一次說我愛你……

嬴政莞爾一笑，道：“好，生生世世。”

在溫泉經曆一場銷魂蝕骨的歡愛以後，回到床上，二人相擁而眠。

九生哽聲道：“但願下輩子還能遇見你。”

嬴政伸手撚上九生的耳垂，笑道：“我的判定從未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