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的是手掌,又不是手指。”霍去病道:“再說,你本身夠得著嗎?”
說我扭扭捏捏?剛纔是誰羞羞答答、吞吞吐吐連話都說不囫圇啊?這會兒硬氣了,倒提及他來了。
一想到要把手指探進阿誰銷魂蝕骨的地點,霍去病的身材便躁動不已,與服了情藥無異。
霍去病見他有所放鬆,忙將沾了藥的手指送出來。
睡覺吧,當太陽還是升起的時候,統統都會變好。
但藥老是要上的。
還甚麼都冇弄清楚呢,就開端想那些有的冇的。
夜已深了,可他卻了無睡意。
他和霍去病現在算甚麼乾係?
霍去病當即便知他曲解了,故作凶暴道:“你胡思亂想甚麼?我隻是想幫你上藥罷了。”
非論後果如何,他與小榛子終是產生了最密切的乾係。
但是,這又代表著甚麼?是否代表著……喜好?或者僅僅是欲-望使然?
霍去病紅著臉道:“不謹慎碰到罷了。”
韓臻重又把臉埋進枕頭裡,張嘴咬住枕麵,不讓本身發作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