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往前湊一點點，便能吻到他的嘴唇。

隻聽劉徹道：“起來吧。朕傳聞你去找人了，你且瞧瞧，跪在你腳邊的這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未幾，一行人到達先前的宮殿，劉徹步下車輦，自有宮報酬他撐傘。

瞞了十八年，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了。

繼而，劉徹宣佈道：“開席！”

平素裡都是韓臻在他耳邊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說個不斷，他隻需偶爾應上一聲便好，卻從不知開個口都這般艱钜。

衛少兒來到床前，盯著韓臻的臉看了半晌，雙眉緊蹙，喃喃道：“這是為甚麼呢？”

到時，他隻需推委身材不適，留在府中歇息，再趁霍去病離府之時逃脫便是。

韓臻定定望著熟睡的霍去病，用眼神形貌著他的五官，深深切進腦海裡。

聞言，滿殿文武俱看向跪伏在地的韓臻。

韓臻與他獨一一掌之隔，呼吸相聞。

很久，韓臻在黑暗中展開了眼。

待劉徹於主位落座，才朗聲道：“眾卿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