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清耘伸直起赤-裸的身材,澀聲問道:“趙師兄,你……你對我……做了甚麼?”
竺清耘關好門窗,寬衣解帶,踏入浴桶當中。
他本能的想要逃離,卻發明四肢有力,竟不能站立。
趙誌敬一瞬不瞬的盯著地下水蛇普通扭動的竺清耘,竟有些癡了,喃喃說道:“耘兒,你委宛求歡的模樣,我已經胡想了十年,現在終究成真了。你跟著丘師叔上山的時候才五歲,我第一眼瞧見你,便不能從你身上移開眼睛。你長得那麼標緻,就像一隻方纔化形的小狐狸精,懵懂無知,卻於無形中魅惑著民氣。從那今後,你便成了我的心魔。待你長到十歲,有了少年的模樣,已經美豔不成方物。隻要看到你,我的血液便開端彭湃,那處不時硬得發疼,幾近要爆掉。”
體內不知從那邊升起一股奇特的熱流,毫無章法的四周亂竄,所過之處,遍起星星之火,漸有燎原之勢。
途中,竺清耘的腳掃到架子上的花瓶,花瓶落地,一聲脆響,摔得粉碎。
光陰久了,他天然不會再來。
“耘兒,我已經覬覦了你十年,望梅止渴已經不能再滿足我,我必必要獲得你,完整的、毫無儲存的獲得你。上天眷顧我,給了我如許的良機,我怎能錯過。”趙誌敬的手再次爬上竺清耘的臉,用指腹摩擦著他殷紅柔嫩的雙唇,將手指探進他唇間攪弄,啞聲道:“耘兒,你如此清傲,定然不會將徹夜所產生的事奉告旁人的,對不對?”
“好癢……”竺清耘哭泣出聲,難耐的在地上翻滾,柔滑的皮膚摩擦著粗糲的地板,引發陣陣顫栗,他舒暢的呻-吟出聲。
小腹處所受打擊最為狠惡,熱流狂掃,掀起澎湃熱浪。
竺清耘艱钜的抬開端來,映入視線的,倒是趙誌敬的臉。
趙誌敬笑道:“像竺師弟如許不食人間炊火的神仙人物,應當冇有傳聞過奇淫合歡散這類東西吧?”
“我將奇淫合歡散融進你沐浴的熱水裡,藥效跟著蒸騰的熱氣滲進你的體內,不消半晌便能崩潰你的內力,勾起你的情-欲。如是一個時候以內不與人交-歡,便會暴斃而亡,死相極其醜惡。”趙誌敬悄悄摩挲著竺清耘潮紅的臉,附到他耳邊,極其含混道:“師弟,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百爪撓心,饑渴難耐?要不了多久,你便會伸開雙腿,求我入巷,求我用力尻你。”
竺清耘每日誦經習武,日複一日,落拓遲緩。
戌時,小羽士定時送來熱水,倒進浴桶裡,調試好溫度,便退下了。
而脫手腳的那小我,就是此時現在不應時宜的呈現在他麵前的趙誌敬。
竺清耘雖曉得他夜夜前來,卻並不與他相見,亦不去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