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小刀淡淡道，“不過像這類窮途末路，最後挑選一死了之的人，我見過太多了。”

虞莎莎這個時候也已經反應過來了，她衝過來扯住對方的領子，揚手就要打她耳光，嘴裡痛罵道：“安娜！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誣賴我！是你殺的人，是你！你殺完人想回寢室，但我一向在三樓看掛畫，你回不去，以是才爬樓上去的對不對？”

“兩名死者，一個住你樓上，一個跟你住同一層樓，她們出來的時候，你瞥見了嗎？”差人問，“另有，甚麼掛畫能讓你持續看上幾個小時，又不是電視劇。”

“這可真奇特。”卷卷歪著腦袋看她，“如果遵循條記本上畫的，你現在應當已經被千刀萬剮毀容了纔對，可你隻是扮裝品過敏罷了……你說凶手是不是俄然知己發明？對彆民氣狠手辣，輪到你的時候就悄悄放過。”

“我如果冇猜錯的話，那些畫是你捏造的吧。”

他這句話包含了太多意義，讓卷捲心跳如鼓，不曉得該做出甚麼樣的迴應。

“你思疑我？”安娜朝他淺笑，笑容又哀思又氣憤。

一分鐘後。

“你公然愛的是她。”安娜笑了起來，然後挾持沈綠瓷，朝門口退了出去。

“另有這些畫。”卷卷看向差人手裡拿著的那本條記本，“這些畫，真的殺人預報嗎？”

安娜沉默不語。

卷卷楞了一下，俄然抱著小刀的胳膊喊：“那裡有列印店，或者拍照館也行，快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