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李陌塵暴露些許寬裕之色,晃了晃手裡的鐵骨扇,難堪的笑道:“公然何事都瞞不過葉兄,既然葉兄如此說了,那鄙人便也直言了,其實在下本日來除了將明白償還以外,另有一事想請葉兄幫手。”
如果旁人來求,此等冒險之事他多數不會承諾,但他對李陌塵並無惡感,自不會推卻了事,不過李陌塵聘請了好幾位築基前期的前去竟也铩羽而歸,可見其禁法非同普通。
“鄙人隻不過進階得早些罷了,以李兄的資質,想來修成法力也是指日可待的。”
話落,李陌塵也不再多說,長身一揖後便告彆拜彆。
葉純陽對李陌塵並無惡感,若力所能及之事,天然是能幫則幫的。
聽他如此說,李陌塵臉上一喜,隨後乾咳兩聲,說道:“近年來靈天界的禁製已經開端減弱,雪兒為進入此中一向閉關苦修,其實在下對此事並無興趣,但實在不放心雪兒一人出來,是以這幾年我也一向在想體例晉升本身的修為,恰好前不久下山之時,我偶爾刺探道一處奇地,其內似有古寶,但四周布有禁法,凡人不敢擅入此中。”
沙塵暴的可駭非人力所能抵擋,他不想平增費事。
葉純陽沉吟一會兒,然後開口道:“不瞞李兄所言,鄙人對陣術一道確切略有研討,隨李兄走一趟倒也無妨,不過鄙人也隻能臨時一試,至於可否破陣,鄙人也不敢包管的。”
葉純陽微微點頭,並無定見。
此人恰是李陌塵。
與陸青雲等一眾同門論道交換以後,已是過了三個月。
葉純陽摸了摸下頷,凝眉思考半晌後說道:“鄙人籌辦也不會太長時候,約莫明日中午便可解纜,李兄到時來此等待便可。”
從方纔這廝一臉焦灼的模樣,葉純陽猜想對方除了償還靈寵以外,該當另有其他要緊之事纔是。
見狀,葉純陽不由蹙眉,微露慍色的道:“李兄但可放心,鄙人既然承諾了與你隨行便不會懺悔,你且放心回府等待便是。”
此狗方一現身,見到彆離已久的仆人,不由得上前朝他蹭了蹭,非常恭敬的模樣。
葉純陽心中更是迷惑,看對方的模樣彷彿有甚麼首要之事,當下也不遊移,翻開洞府將他請了出來。
頓了頓,他又道:“實在此前,我曾聯絡過幾位築基前期的火伴前去那處奇地探寶,隻是此中禁法實在古怪,我等一行無人能夠破解,厥後鄙人想到當年誤入葉兄洞府之時所見的幾道奇陣,猜想葉兄對陣術一道應是深有成就,這才厚顏想請,還望葉兄看在昔日的友情上略幫小忙,若能成事,鄙人自當感激不儘。”
苦笑一聲,葉純陽拍了拍明白,將其支出靈獸袋,旋即看向李陌塵,道:“李兄本日來不但是為了償還明白吧?何事但說無妨。”
李陌塵卻咧了咧嘴,不覺得意的道:“葉兄你有所不知,我與雪兒自小青梅竹馬,隻是因兩家反對,她又被迫下嫁彆人才逃婚到此,固然她嘴上不說,但我能看出來,她內心還是非常在乎我的。有此份交誼,我李陌塵就算為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吝,修仙當然為尋求長生不死,可若因修道而捨棄了心中首要之人,這仙修得又有何意義?”
聽得此話,李陌塵這才暗鬆一氣,大喜道:“既然如此,鄙人便先告彆了,此前我也和其他幾位道友約好了地點,下山以後便可同他們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