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道銀光從一旁亮起。
聽著這話,這個名叫高洪的學徒神采變得忽青忽白,一時候不曉得該說甚麼。
“你,你找死!”
“算在我身上,我在這裡破鈔的統統藥材都會補上......”
“少族長......”
秦玄冷著臉從內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捧著一枚看起來坑坑窪窪的丹藥。
高洪如此教唆,齊大師公然忍不住,直接發飆。
是以,他敢這麼肆無顧忌。
“當年你流落街頭將近凍死,是少族長起了憐憫之心,將你收進秦家,供你吃穿、讀書,你吃著秦家的,用著秦家的,現在竟然想要反咬一口!”
“高洪,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對少族長不敬!”
幾個管家的神采頓時一變。
“哦,這位想來就是秦家少族長了,老夫齊遠山,見過少族長!”
一腔熱血從斷頭處噴了出來,噴了齊遠山一身,濺了他一身的血。
聽到這裡,秦玄隻是冷哼一聲。
他篤定,秦玄不敢和齊大師翻臉。
“齊大師不消擔憂,我就是一用,不會傷到藥鼎,至於藥材......”
“大師慎言。”
秦玄的眼睛也是眯了起來,殺意變得非常激烈。
“秦玄本身闖出去,拆台一氣,依我看,他該給齊大師跪下賠罪......”
“少族長是將來秦家屬長,秦家將來的話事人,大師此言未免過分......”
“是如許,少族長,齊大師又要煉製新的丹藥,需求丹房......”
聽到這裡,本來還想息事寧人的秦玄停了下來,他冷冷看向對方,眼中殺意非常濃烈。
齊大師還冇開口,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學徒當即大聲喝罵了起來。
“再說,齊大師已經說過了,這些藥材都不要動,可少族長你竟然擅動了這些藥材,是完整不把齊大師放在眼裡嗎?”
聽著這話,一個管家再也忍不住,氣憤地指著麵前的這個學徒。
“齊大師,我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是在玩鬨,我確切要用丹房......”
高洪固然平時耀武揚威,可當他真的看到秦玄以後,還是一陣心慌,差點說不出話來。
此人未免也太無禮了。
齊遠山隻是隨便的朝著秦玄點了點頭,涓滴冇有將秦玄放在眼裡的意義。
“秦玄,你聾了嗎?齊大師讓你現在就滾!”
一顆圓溜溜的腦袋落到齊遠山腳下。
秦玄笑了笑。
現在秦玄還想再用一段時候,他當然冇法接管。
固然平時這些管家對這位齊大師非常尊敬,可這裡是秦家丹藥坊,就連火風城獨一的地脈之火都是秦家的。
“呼!”
“你個敗家子,丹房不是給你小孩子過家家的處所,從速給我分開這裡,這不是你該待的處所!”
不過他也曉得齊遠山對秦家的首要性,是以,他也不想獲咎此人。
被割了舌頭的高洪疼得在地上連連打滾!
“少族長,這地火丹房可不是胡亂玩鬨的處所,這內裡的藥材和藥鼎都是非常貴重,少族長如果需求甚麼丹藥能夠叮嚀我們,不過這丹房還是不要來了吧。”
“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哼,高洪已經被我收為關門弟子了,他今後不再是你們秦家的學徒,你們說話都重視著點。”
可這位齊大師竟然這麼說,未免太不把秦家放在眼裡了。
秦玄順手便是一劍,劍光吞吐,刹時洞穿了高洪的臉頰,隨後長劍一抖,將一截血糊糊的舌頭給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