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渾身血肉外露,渾身高低冇有一絲皮膚的身影開端在他的腦海中不竭的盤桓。
羅海的心頓時衝動起來,毫無躊躇的同意了對方的要求。
‘你道彆完了嗎?’
靡愣住了,好久以後一張照片才發了過來,跟動手機中讀取進度的圓環垂垂閉合,黃曉龍的心也同時提了起來。
重重的扇了本身一個耳光,多好的機遇啊,竟然隻贏了一次,關頭是健忘朋友的諄諄教誨,冇有和女人做交換,必定孤獨平生。
羅海是一個微信控。
“老頭子,老頭子,如何了?”
就在他和最後一個微友互道晚安籌算歇息的時候,靡的資訊終究發了過來。
話題轉到了壓力上,大師開端紛繁吐槽,隻要黃曉龍如有所思。
網速非常遲緩,圖片開端從下往上刷出,起首呈現的便是一個大大的肚腩,上麵油光可鑒,隨後是肥肉層疊的胸,再然後是羅哥那熟諳的臉。
‘我們玩個遊戲好嗎?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脫一件衣服,拍照片發給對方。玩6局。’
很遺憾,此次他又輸了,為了向對方揭示本身敗壞的肌肉,他一次性脫了兩件,光著上身發去了照片。
女人很快答覆:‘遊戲另有最後一次,如果你輸了,我脫兩件。’
不複書息的女人再標緻也冇有效,羅海開端和其他的女人聊了起來,不知不覺聊到了早晨12點。
“剪刀!必然要來石頭啊。”
羅海正拿著刀剝本身的皮。”
不對,要用淺顯人的心態,黃曉龍深吸一口氣按下同意。
很遺憾,他此次他又輸了,本著勝不驕敗不餒的精力,他發去了動靜要求遊戲持續,卻冇有想到,已經被對方從老友中刪除。
正在籌辦說話,對方的資訊已經發了過來。
事情這麼順利,乃至讓他有種被人惡作劇的感受。
說著氣沖沖的起床向著廚房走去,羅母冇有在乎,隔壁的貓常常跑到廚房翻渣滓桶,讓他們不堪其煩。
女人冇有回話,直接開端了遊戲。
此次他冇有焦急,而是遵循朋友的套路,不竭的給對方發送著資訊,可統統的資訊如同石沉大海,冇有任何的迴應。
‘開端,現在不準加衣服了。’
照片上的女人隻穿戴內衣,手中拿著方纔脫下的絲質寢衣,臉上帶著醉酒的紅暈,恰是頭像中穿戴禮服的女人,隻是現在她看上去比頭像中更加的誘人。
羅海頓時坐直了身子,臉上出現鎮靜的紅暈,在第一時候通過了對方的申請。
羅哥撇撇嘴:“如何能夠,明天但是大師的熟諳酒,如何會騙你,現在我那兄弟還躺在病院內裡呢,不過大夫說是精力病,估計是壓力太大了。”
‘好啊。’
申請通過,他迫不及待的扣問,靡卻一向冇有答覆。
他的微信上麵有著無數的美女,卻都是向他兜售茶葉或者其他產品的摳腳大漢。傳說中的豔遇還是存在傳說中。
宵夜結束,黃曉龍回到了本身的家裡,可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著,乾脆拿起手機翻開了微信。
“啊。”
王海一愣,隨即回道:‘還冇有,我如何捨得向你道彆呢?’
黃曉龍不由打了一個寒噤:“羅哥,假,假的吧。”
‘美女,我已經光了,你可飽眼福了。’
“此次醉得太短長了?”
連續三局,羅海都輸了,他用一隻手捂住本身的關頭地點,終究給對方發去了資訊。
羅父,羅母正睡得苦澀,俄然聽到廚房中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