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手上這一牙白玉瓜後,李玄通懶得邁步去取,便將獨孤雲手中的玉瓜拿了過來,作為互換將吃剩下的瓜皮抵給女子。
聽到自家師叔近乎抵賴的說法,獨孤雲不覺扯了扯嘴角。
本身等人享了口福,又怎能健忘大黑馬呢!
糜小小點了點頭,旋即在內心把酒衣姐姐家的傾劍山擺在了與紫皇宮同一品級的行列當中。
閒不下的糜小小現在再次跑了返來,分發完剩下的白玉瓜後又用托盤迴收統統瓜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冇有事。
“見過顧......”
鋒銳尖刀在半空中劃過半圓弧線,可當落在白玉瓜上的時候卻驀地拉直,切確非常地剖入瓜身一半,每一刀的刀尖都堆積在瓜體中間組構成豎直一線,不逾半分,不差毫厘。
“這事兒得看師叔的意義,用不著咱倆小輩去操心。”
瞥見身邊的獨孤雲手托兩條白玉瓜卻皺眉沉默的模樣,李玄通隻好再度開口道:“緣分未到,又不是冇有緣分。這些小傢夥們遊學曆練的目標地是天霖王都,說不定到時候又能在那邊見麵了呢。”
“可師叔她從未曾收過弟子呀......”獨孤雲歎了口氣,既是感慨酒衣師叔這麼多年來從未動過收徒心機,又是無法這位李師兄的疲懶性子。
一旁的李玄通俄然出言打斷獨孤雲的思路,指著她手中的甜美瓜肉開口問道。
“傾劍山?那是甚麼山。小小如何向來冇聽過呀。”小丫頭昂首瞻仰酒衣姐姐,獵奇詰問道。
......
瞧著大口啃著西瓜的獨孤雲,李玄通那雙堆滿倦色的深沉眸子裡閃過一抹笑意。
“當然嘍,並且可不是普通的短長,是特彆特彆短長的那種!”
被糜小小問了個措手不及,笑容凝固的顧酒衣在小傢夥期盼的目光當中神采垮塌,終究乾巴巴地小聲說道:“不比他們強。”
“那顧姐姐家的傾劍山在那裡呢?”彷彿瞧出綵衣少女的愁悶,糜小小轉換話題持續詰問。
一旁的糜小小倒真是不客氣,趁著世人說話空檔便跑去裡間拎了把二尺尖刀,回到廳內三下五除二便將那顆表皮晶瑩、個頭巨大的白玉瓜切分開來。
畢竟如果冇有兩把刷子,傾劍山又如何能夠開宗立派、承建道統,持續香火八百載工夫?
早前程經那座邊疆堆棧的時候,他便也是這麼個態度,以是纔會將那枚劍道種子讓給紫竹海的陳靈都。
聞聲顧酒衣的笑聲,楚然趕快站起家來抱拳施禮。
伸手抓住跑到身邊的糜小小,顧酒衣將小丫頭放在本身膝蓋上,一邊跟楚然與薑紫閒談,一邊逗得糜小小咯咯直笑。
也幸虧紫皇宮裡的神仙們向來不在乎外界對於本身的評價,不然單憑酒衣師叔這句逞強話語,恐怕就能給自家上門招來不小費事。
有了小傢夥的共同恭維,顧酒衣高興地笑著答覆。
方纔糜小小砍瓜的那一幕景象,明顯也落進了獨孤雲的眼裡。
“比我們頭頂的那座紫皇宮還短長嘛?”糜小小再度發問,畢竟小丫頭心目中達到“特彆特彆短長”這個品級的,也隻要那座紫皇洲渾家儘皆知的紫皇宮了。
順道一提,在那“特彆特彆短長”品級之上,也便唯有自家少爺才氣稱得上“最短長”了。
身著紫衫、頭簪劍釵的獨孤雲並不介懷,持續開口問向李玄通道:“那我們......”
“吃,當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