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之下,隻能冒死後縮身子,讓那傾儘滿身之力的雷霆之擊,打在本身身上。
戲演的差未幾了,那屠炎真人滿臉堆笑,陪著歉意,柔聲道。
本來錯便在他們,如果不演這麼一出,估計兩位峰主的臉麵就要丟到姥姥家去了。
聞聽此言,少年撇了撇嘴,麵露古怪。
“師尊,徒兒冤枉,我一向都在的啊……”
廣庭大眾之下,少年自不會做那逾禮行動,當即哈腰見禮,極其恭敬的叫了聲。
霎那間,那幾名賣力看押少年的白袍弟子麵如死灰,立即將目光投在那尚吊著口氣的逸飛老道身上。
既然玉槐真人都發話了,那此子定是丁小磊無疑了。
可惜,急必生亂。
說這話,攥著那枯木仗便作勢欲打。
這般慌亂之下,那雙指粗的麻繩,越解越緊。
“來啊,從速替小磊賢師侄鬆綁。”
“就是就是,看在我們二人的麵上,便饒他這回。”
何如三位金丹境峰主在場,那些個扣問而來的圍觀者底子不敢過分猖獗,隻能強忍著內心笑意,旁觀著局勢生長。
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隻能是憋的神采烏青。
“咳咳。”老槐頭眼中喜意稍縱即逝,當即挺了挺身子,換上副極其莊嚴峻厲的神采“劣徒怎敢如此玩皮,不知各位真人師叔早已駕臨嗎,這般混賬,看我如何清算你?”
那逸飛老道微有些烏黑的臉頰上立馬升起五道鮮紅的掌印。
那乍然迸射的光芒,如凝本色,若萬千跟紅色尖針,漫天灑落。
儀卿峰主長呼了口氣,這老槐頭乃是少年的師尊,又曾公開宣稱乃是丁小磊的忘年交,有他出麵,不怕少年不買賬。
峰主大怒,若雷霆萬鈞,豈是他們可接受的,自是不約而同的以視野將那逸飛老道給出售了。
先後果要奉迎逸飛老道,這繩索捆的是非常結識;而現在,心中惶惑不安,天然是手忙腳亂,又不敢以劍刃兵器割破繩索,唯恐傷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