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坤國點點頭,“嗯,對著,是應當去問問,起碼得曉得政策允不答應。”
最後,看著渾身精力的肖正平,肖秀葉才滿足的笑道:“這纔是我的帥氣大哥!”
“大伯,先彆急著去找支書,這事兒我提出來就是想收羅一下你們的定見,詳細的我還得去趟縣裡,我想問問楊副主任,看看他對這事兒是甚麼觀點。”
一席話把在場的幾個家人都說愣了,肖坤國拍了拍肖正平揣著鈔票的褲兜,問道:“咋,這麼多錢你還感覺不敷?你還想咋的?”
“平~平子,你~你冇多給吧?真~真這麼多?”
“你想得美,辛辛苦苦掙來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多給。”
陳炎把本身的一千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數到最後他聲音都顫抖了。
兩個月肖正平給夏老闆交了近六噸乾筍,遵循夏老闆給的一斤八毛五的代價,再刨開各種本錢,肖正平在兩個月的時候裡掙了三千多塊錢。
從供銷社出來後,肖秀葉又推著肖正平來到剃頭店,把他的頭髮理了理。
究其啟事,就是因為這山頭竹子太多,田間地頭到處都是,忙完煙地裡的活兒,菸農回家時順手拔一點兒,就能塞滿一個大竹簍。
如許的日子一向持續到六月下旬,到了六月尾,固然山頭上的筍子另有很多,肖正平卻不得不斷下來——冇體例,第一批菸葉就要成熟,統統菸農這個時候都得把爐子查驗一遍,以便即將到來的烤煙事情。
“我說陳炎,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一千塊錢就衝動成如許,那今後我還咋帶你掙大錢啊?”
肖坤國一怔,“啥不可啊?”
“大伯,如許下去不可啊。”
這時肖坤水也開口了,他問道:“平子,牲口棚一排六間屋子,另有那麼大個院子,咋的,你全都租下來?”
肖坤水也湊過來,“平子,你到底讓你嫂子乾啥大事兒啊?”
“嗯,實在不可,我去找樹生說說。”肖坤國說,“不過平子,你可得想好了,那麼大的場子租下來,可不是一塊兩塊錢,這筆帳你得細心算清楚。”
“現在山頭上另有那麼多筍子呢,這不是看著錢卻拿不返來嗎?再一個,人手也不敷,我嫂子不能老窩在筍子上,我還想著讓她跟我哥乾點兒大事兒呢,這麼下去不可,咱得從速想體例。”
賈紅月悄悄坐在一旁,有些難堪地說道:“平子,你彆給我派太難的活兒,我還得照顧你哥和強強,怕是騰不脫手。”
“哥,這回說啥你也得給自個兒買身像樣的衣服,要不然,我就不走了。”
肖坤水聽完皺著眉頭想了半晌,隨後砸吧著嘴說道:“那屋子閒著也是閒著,你每個月給點兒房錢也算是給隊部增加支出了,我估摸著題目不大。”
肖正平點點頭,“前次買牲口不就一下全都買了嗎?我估計想租也得全租下。不過也冇事兒,場子大了今後想乾點兒彆的事兒也便利。現在的題目是支書能不能承諾。”
肖正平無法的笑笑,“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得買,明天我們要去見楊副主任,人家但是大官兒,我咋能穿成如許去見人家呢?”
但是在這麼繁忙的時節,肖正平收筍子的事情卻一點兒都冇有遲誤,不但一點兒冇少,反而還多了很多,乃至他家的院子都快放不下了。
不過肖正平一點都不焦急,乃至還很鎮靜,因為一旦烤煙開端,就意味著到了收菌子的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