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姐,現在政策不都放開了麼,平子這小子腦瓜子好使,準不會讓雪梅虧損。”
肖正平的話還冇完:“其他的嬸兒你列個票據,轉頭交給大伯,雪梅是戴叔好不輕易拉扯大的,我不會虐待她!”
陳炎也在一旁打趣道:“你曉得啥呀,支書也是老輩兒興煙人,人家不當支書的時候,就是興煙的熟行,咱隊裡排得上號的,就屬支書跟你家大伯。”
肖正平冇好氣地回道:“我出車出牛,那你出啥呀,嘴皮子?你要真有那意義,就從速滾過來打藥。”
陳炎嘿嘿一笑,“叔,平子的意義是說呀,甭管您當不當支書,在咱倆內心,你就是支書。你放心,藥必定幫你打完,您如果有活兒乾不了,直管跟我戰役子說,平子現在有車有牲口,你這點兒地,分分鐘給你弄完。”說罷,他還衝肖正平喊一句:“是吧,平子?”
最後,戴淑芬列舉出一份票據,甚麼傢俱啦、金銀啦、布匹啦、被子啦,林林總總十多樣,肖正平看都冇看一眼就交給大伯。
鄒樹生當了這麼多年的支書,此中的道道很明白,說是推舉,實在還得看上麵的意義。上麵看甚麼?不就是乾係加成績。
......
“叔,你啥意義啊?我給隊部掙錢還不可啊?你說那牲口棚放在那兒爛也是爛,我租來每個月給租子還不好嗎?到時候廠子乾大了,還能夠讓鄉親們去廠子裡乾活兒,跟城裡人一樣掙人為,這在全縣都是獨一份兒,到時候拿出去說,也是你的一份政績,多長臉的事兒啊!”
陳炎答:“鄒樹生唄!”
一旁的姐夫徐創業彷彿就等著這句話,頓時接過話頭說道:“平子是個好孩子我們曉得,就是他這事兒冇個保障,雪梅如果嫁過來,最起碼也要包管她跟她爹離了平子還能度日吧!”
鄒樹生被罷免以後,肖正平還冇有跟他打過照麵,貳心想本身能有明天,鄒樹生幫了很多忙,本身可不能因為人家下台就忘了人家的好。
大伯大媽、二伯二媽四位白叟穿戴整整齊齊,帶著肖正平朝戴正德家的方向走去。
就拿合隊並村這事兒來講吧,風聲早就放出來了,現在三個大隊的幾個首要乾部,哪個不在拉人頭找乾係?為啥,不就是村裡位置不敷,容不下這麼多人嗎!
四月中旬,該來的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