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跑了幾個處所,兩人才拉返來兩車菌子,返來以後,兩人又連夜從當選出一百斤質量比較好的用竹簍給裝上。
本來王國柱有個兒子客歲退伍返來,回家以後給安排了一份林場司機的事情,專往縣西北方向的桐山林場運煤炭。前天的時候,車子壞在路上了,修好得要幾天時候,王國柱兒子解纜的時候冇啥籌辦,就往隊裡打了個電話,讓他爸也就是王國柱送點兒餬口費啥的。
售票員白了肖正平一眼,讓他把菌子放進車廂,不過得另算兩小我的車票錢,肖正平冇有回絕。
“車?啥車啊?”
王國柱點點頭,“是啊。”
“既然是拉煤炭,返來都是空車吧?”
肖正平擺放好簍子,挨著王國柱坐下,“我一向就在玩弄菌子呀,上回賣煙那事兒就是個插曲,哎,王大哥,你這又是走親戚嗎?”
肖正平還是保持笑容,笑道:“幾斤幾兩我也不能找您呀!您先說說有啥要求,如果我能做到的話,我來給你們供貨唄。”
“啥大買賣?”四小我同時問道。
肖正平曉得他們是在安撫本身,也就不再對峙找個話題。
“嗨,不是,我家二小子車壞在路上了,這不是給他送點兒錢嗎?”
“是啊。”
幾近是風捲殘雲,一桌子的飯菜很快被吃了個精光,肖正平挺著吃撐的肚子問大師吃飽冇,統統人都偷笑著點點頭——三大盆子米飯外加八個菜一掃而光,已經很不像話了,就算冇有吃飽,這個時候也不美意義提出來。
四小我還在百無聊賴地等著肖正平,肖正平走出來後,把給飯店供菌子的動靜奉告他們。
經理說到前麵聲音變大了,估計是先前跟胡順憋的氣還冇過勁兒。
肖正平點點頭,隨後笑道:“太好了,王大哥,要不,咱再合股兒做點兒買賣?”
“冇題目,一百斤鮮貨,後天送過來,咋樣?”
肖正平聽到這裡頓時冒出來一個主張,問道:“王大哥,你兒子是從火車站拉煤炭唄?”
幾小我一起說著話便來到縣城西站,剛好趕高低午歸去的班車。
不但是家裡的空中,全部大隊的門路也都還是泥土路,就連山下的主道都還隻要很少一部分完成硬化,以是,這輛輪椅幾近冇啥用處。
“人家這麼做隻是分歧道義,又不是分歧端方,你能把他們咋地?”
這個時候的人們還冇有硬化空中的風俗,修屋子的時候都隻是用石碾子把空中夯緊就算數,屋子剛修好的時候,空中還算平整,可過個幾年以後,就變得四周坑坑窪窪了。
顛末王國柱一番論述,肖正平總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早上趕班車的時候,售票員盯著兩簍子看了好久,最後纔看向肖正平,有些欣喜地笑道:“我熟諳你,你是賣煙的那小我。”
經理有些驚奇,再次打量了肖正平一遍,“你小子乾得挺雜啊,該不會是個倒爺吧?”
“如何能夠算了!放心,他們能做月朔,那就彆怪我們做十五,狗日的胡山川估計想破腦袋就不會想到他的寶貝兒子親手把一樁大買賣送到我們手裡。”
肖正平從速辯駁,“不可,騾車太慢,再說咱收山貨的事兒不能停。如許,咱倆輪番搭班車送,今後再想其他體例。”
第二天,肖正平和陳炎就出門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