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冷,我們還是快點吧。”我因為酷寒,牙齒悄悄顫抖,說話都倒黴索了。
“成吧,那我翻個身!”我撐開手臂挪動步子,把屁股朝上。
徐半瞎用竹子做成的簡易水杯,給我盛了一杯水,調侃道:“小子,體力不錯嘛。”
與其肮臟窩囊的活著,不如潔淨痛快的死去。
“這……真的有需求嗎?”我雙手護住了褲腰帶,恐怕徐半瞎做出不測行動。
石桌之上有一盞油燈,外型高雅古色古香,看上去有點年份。
“我這腿還是不費事你了!”我擺出分開的姿勢。
我不由笑了,刹時將上衣脫下來,跨到乾坤背上挪動到石床。
我撐著胳膊坐到石凳上,顛末剛纔的折騰,已是汗流浹背,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
我並不怕蜈蚣,何如麵前的這隻個頭太大,以是變得格外謹慎。
“你小子愣著乾嗎?”徐半瞎催促道。
徐半瞎徐行走到石床前,說道:“正麵冇啥題目,換一麵吧。”
我屁股剛打仗到石床,刹時一股冰冷的寒意傳遍滿身,讓我不由打了個寒噤。
剛纔徐半瞎衝我笑了,莫非是圖謀不軌,兩個大男人同處一個洞窟就夠含混了。
汪汪汪……
“徐爺,這洞窟是乾嗎的?竟然有那麼大個頭的蜈蚣。”
我有些難堪,一時進退兩難,不知如何是好。
石桌四周有一張石頭雕鏤而成的翹頭案,上麵擺放著生果貢品。
不可,我要及時製止悲劇的產生。
我被徐半瞎的話逗得暢懷大笑,冇想到他還挺詼諧。
“想聽實話?”徐半瞎反問道。
“放鬆,甚麼都不要想。”徐半瞎悠悠地說。
“去吧,躺到石床上再脫,明天老子給你好好查抄一下!”徐半瞎指著中間的石床。
“徐爺,我受傷的處所是腿,你摸我的肩乾嗎?”我忍著痛問道。
正所謂士可殺不成辱,如果事情真的像我設想的那樣,我這腿不治也罷。
可眼下腿受了重傷,也冇體例撒腿就跑。
我咬緊牙關向洞窟內裡挪動,大蜈蚣從手臂爬到頭頂,然後順著藤蔓出了洞窟。乾脆冇有對我收回進犯,不然可就費事了。
“命格堅硬,千年不遇,好啊好啊。”
“少廢話,蜈蚣是寶貝,你快出去吧。”
我順著藤蔓到了洞窟內部,空間非常寬廣,看上去像天然構成的洞窟,冇有發明開鑿的陳跡。
徐半瞎冇有迴應,持續在我身上摸索。
“彆叫了,你也一起疇昔!”徐半瞎對著乾坤冷冷說道。
“徐爺,你這雙手跟銼刀似的,過癮。”
油燈披髮著昏黃的光芒,固然不算亮眼,倒也能把四周照得清清楚楚。
而後乾坤悄悄守在中間,像一名虔誠衛士。
徐半瞎卻不急不慢,輕聲道:“先把褲子脫了,讓老子看看骨頭。”
正籌辦跟他持續聊幾句,不料他又開口了。
徐半瞎猛地朝腰椎尾部按了幾下,導致我的脊椎收回幾聲哢吧聲,繼而身子變得輕鬆很多。
“真想治腿?”徐半瞎抬手拍了拍我的肩頭。
“徐爺,我怕是碰到蜈蚣精了。”我伸著脖子向內裡喊。
但是,冇有換來任何迴應。
正中心擺著一張石桌,並且配上兩把石鼓凳。
“這點涼都受不了嗎?”徐半瞎語氣中夾帶著指責。
聽完徐半瞎的話,我驀地間想起了電視上傾銷保健品的專家,徐半瞎的口氣跟他們的確一模一樣。
乾坤在中間不斷地點頭晃腦,這讓我有些擔憂,心想它不會是饞我的身子了吧,萬一冷不防給我一口,我可冇處所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