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以瘋攻瘋,不愧是第一名進冷宮的向顏娘娘!
我生無可戀地被向顏抱在懷裡猛吸,說真的,偶然候一個貓來冷宮挺無助的。
她順手將我抱到了桌子上,又是將我放下、將冊頁翻開——
除非……
不過這麼好的畫技是用來乾這類事的嗎!
那種感受就是你好不輕易把本身埋到了深深的叢林中籌辦安眠的時候,俄然有個小女人跑到了你的宅兆前,說等你死了後要幫你拔墳頭草,趁便在這兒燒了,好讓祖墳冒青煙……
方纔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的我已經心如死水,恰好現在讓我碰到一個渾身力量使不完的向顏…說實話,挺生草的。
作為向顏的唯一活物受害者,我現在已經有了“硬碰硬碰不動就裝死”的自發,畢竟誰也不曉得向顏下一秒是會抱著你發瘋還是會抱著你一頓踐踏。
除了畫畫,向顏另有另一個特彆技術——那就是寫書。呃不過與其稱之為寫書,不如說她是在創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向顏其人,多少有點瘋病在身上。
迷惑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直至此時我才知本身想不通的究竟是甚麼了。
被拉練了七次的我現在連走路的力量都冇有,說實話,我隻想安溫馨靜的死在冷宮的地板上,就如許死一會兒複興來一起逃回掖庭……
幾行還算清秀的筆墨躍然於紙上,我扒著冊頁讀完,頓時便覺身邊氣象變更,就彷彿真的要身臨於夏季行船中去了。
“我可真是個小天賦嘎嘎嘎嘎哈,胭脂你瞅我短長不?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桀——”
“前幾天給你看的時候你都直接嫌棄的跑走,如何明天換了個畫風你也不喜好……”
答:就讓她這麼生猛著吧,反正也抵擋不了。
“胭脂上!快上啊!哎呦蛐蛐你快去啊貓就要把你的柳條奪走了,從速玩啊我真的服瞭如何一點生機都冇有……”
我對向顏的態度更像是一種有些煩但又不忍心看到此人悲傷的感受,屬因而她高興我難受,她不高興我更難受。
“哇嗚!”
“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連貓都能嫌棄我,我也是真的有點本領!”
隻見兩名男人的身軀交纏在了一起,身上隻零散地掛著幾塊布條,如此也就算了;主如果那令人浮想連翩的姿式與神采!
在小奶貓仍然在玩柳條的時候,她就已經開端用柳條逗蛐蛐了——並且還是逗給貓看的那種。以是向顏看似是在鬥蛐蛐,實則是在用一根柳條惹的兩個物種三隻植物相互纏鬥。
你要問為甚麼?嗬,那當然是因為貓也喜好玩柳條啊。
“莫非我就這麼不討喜嗎?”
“胭脂!胭脂你不會是被我累死了吧!嗚嗚嗚我有罪我是個罪大惡極的女人,我不該該如許對你的…對,必然是熬煉得不敷,以是我們從速再來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