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當大官_第2章 雪中送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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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謙愁得冇體例,初來乍到的,他也冇有甚麼來錢的體例,隻能跟顧安籌議著看看家裡另有甚麼能賣的,從速典當了給夫人買口好棺材啊!要曉得薛玉娘是他老婆,按前人的民風,是要送回顧家祖墳安葬的。

顧謙無語,連飯都快吃不起了,還端著臭架子有個屁用?多說無益,一行人出了都城,奔通州雇了兩條劃子,順著運河一起南下,這就要回家了。

既然來了,就好好活吧,他再死一次不要緊,但是原主的孩子和老孃如何辦?本來原主就是和老孃相依為命,考中了舉人以後家裡的日子才餘裕了些,在族裡的職位也日漸進步,如果他冇了,無依無靠的老孃和孩子可如何活?

“那我們家的錢呢?”顧謙沉痛道。

顧謙的眼圈又紅了,此次是打動的。

雖說是初春季氣,但是也不能讓薛玉娘在床上躺著啊,總得入殮不是?

顧謙回過神,笑著摸了摸虎哥兒的頭,朗聲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老爺您的俸祿一年也不過五十兩銀子,就算加些冰敬炭敬也不過勉強夠過日子罷了,自從夫人病後,家裡的日子也是每況愈下,方纔被宦官拿走的那二兩碎銀,是我們家最後的一點銀錢了。”

特彆是京官下屬多,同僚多,應酬也多,下屬過生日要送禮,下屬的媽過生日要送禮,乃至下屬的小妾過生日也有送禮的,紛繁雜雜的應酬搞得大師夥是苦不堪言,獲咎下屬就要坐冷板,同僚集會不去就是分歧群,哪怕幾小我窮到隻能弄四五個小菜,咂幾杯水酒,那也要吟詩誦月,大聲唱和一番。

顧謙拉著他的小手,恐怕他掉下船去,不管如何說,這一起行來,虎哥兒冇病冇災的就足以讓他大喊阿彌陀佛了。

劃子很逼仄,速率也很慢,一起的路程非常有趣。

“我曉得。”顧謙安靜地說道。清江固然悠遠,但是縣丞是縣裡的二把手,上麵隻要一個知縣老爺管著,他去了清江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總比在都城頂著一串婆婆們混得安閒。

顧謙對此不置可否,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們家已經養不起丫環了,總不能斷了人家的活路吧?

“爹爹?”正在跟著顧謙學詩的虎哥兒不解地抬起了頭,“念,念!”

儘力在本主的影象中尋覓,才漸漸找到了答案,顧安和徐媽媽是他家的老仆人,從他進翰林院起,就遠從故鄉太湖縣一起跟了過來,銀杏是薛玉孃的陪嫁丫頭,小丫環素雪則是添了虎哥兒以先人手不敷,花了二兩銀子從人牙子手裡買的灑掃丫頭。

顧謙擦了擦眼淚,安靜了下來:“去上任。”

陳儉接過他手裡的承擔,放到了桌上:“你這一去不知何時才氣相見,這是同年們為你籌辦的程儀,你且收下,弟妹的喪事如果……”

“聖旨已下,恐怕再無轉圜的餘地了。”陳儉又說道:“你有甚麼籌算?”

更何況顧謙還冇完整融入這個期間,他很怕本身在甚麼時候露了馬腳把小命玩掉,現在的都城對他來講就是個高危地帶,跑還來不及呢,那裡還會嫌棄清江縣窮?再窮有他現在過得日子窮?

來人悚然一驚,隨即又感喟了一聲,道:“我去找慎之說話。”說著,排闥就出去了。

隻是此人智商高了,情商卻不必然高,原主是有才調,但是在宦海上卻混得非常不快意,同年的陳儉頓時就要分派去都察院當禦史了,原主卻還冇找到下家呢,就算持續在翰林院混日子,也得找個背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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