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嗚嗚地哭,彷彿要將心底的委曲一齊哭出來似的,她一邊哭一邊道:“孩子確切是柳康的,如果不信,大老爺能夠考證,柳康的屁股上有一塊巴掌大的青色胎記,肚子上靠近肚臍眼的處統統一顆黃豆大的紅痣。”
“不成能?”顧謙嘲笑道:“那你說說你這條汗巾子是如何丟失的?”
顧謙看著堂下這三個男女,大聲喝問:“柳大壯、柳康、柳鄭氏,你三人可知罪?”
過了好一會兒,段文瑞才驗完迴轉,柳大壯的腿根確切有兩枚牙印狀的舊傷痕,趁著兩位郎中在外場,差役還趁機給柳大壯灌了一碗壯陽藥,冇想到藥灌下去,柳大壯那東西硬是站不起來。
差役們把人放下,柳康吐了口氣,抬起袖子抹了抹額頭的盜汗。
柳康趨前看了一眼,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柳康的屁股已經打腫,扒掉蓋在屁股上的衣服,青色胎記明晃晃地映入了世人的視線,翻過來扯開前衫,肚臍眼上方的紅痣也確如鄭氏所言,能對一個外男的身材如此熟諳,兩人之間的□□當然是不言自明。
度過了無眠的一夜,柳康終究從縣城趕了返來,趁著柳小七昏倒的工夫,父子倆輪番功課,終究在暴風雨到臨之前挖通了連接柳家的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