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熱鍋上的螞蟻,在船麵上不斷地踱步,鞋底與船麵摩擦收回 “沙沙” 的聲響,彷彿是我內心煩躁的實在寫照。我不斷地搓動手,手心早已被汗水濕透,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儘是孔殷的巴望,就像一個在戈壁中將近渴死的人看到了遠方的水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即將開啟的門。
我們三人像練習有素的偵察,敏捷找到了之前阿誰態度不太友愛的趙海員。我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平靜下來,感受著冷氛圍緩緩進入鼻腔,帶來一絲涼意。我擺出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操著糟糕的英語,共同著誇大的肢體行動,向他訴說著我們激烈的獵奇心,並再三包管絕對不會亂動內裡的任何東西。
傑克和安妮也跟著笑了起來,安妮悄悄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說:“嗯,起碼我們解開了這個謎團。” 我能感遭到她手掌拍打的節拍,帶著一絲調侃。傑克則誇大地大喊:“This is a miracle! The mystery of this century has been solved!” 我們三人笑作一團,之前的嚴峻和驚駭早已煙消雲散,彷彿從未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