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華郵輪上當遊民_第7章 震局揭秘:客艙真顏初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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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莫辰禕的倒數混著血腥氣噴在我頸側。鄺啟銘的匕首離他咽喉隻剩兩厘米,殿皓軒的殘軀正被本身開釋的銀絲絞成麻花狀,可駭的場景讓人不敢直視。

那些懸浮的帆海日記碎片,像被磁鐵吸引的胡蝶,打著旋兒鑽進地板裂縫深處。它們飛舞時帶起的微小氣流,拂過臉頰,帶來一絲微涼的觸感,卻讓民氣底愈發不安。

當我的血滴在第六塊燈組時,整麵牆俄然像百葉窗般翻轉。莫辰禕的呼吸掃過我耳畔:“數清楚閃動次數。” 他話音未落便旋身踹開撲來的鄺啟銘,兩人纏鬥著撞向那具正在升起的青銅棺槨。棺蓋上鏽蝕的船釘跟著震驚頻次脫落,某種黏稠的玄色物質正從釘孔中汩汩湧出,那物質的觸感彷彿是黏稠的瀝青,披髮著一股濃烈的腐臭味,讓人幾欲作嘔。

遠處,史晏清抱著燒成焦炭的帆海圖殘片,眼神中流暴露一種猖獗與固執。我不由回想起之前在遊輪的某個角落,看到史晏清對著一張帆海圖發楞,當時我並未在乎,現在想來,或許這就是他如此固執的本源。他灰白瞳孔倒映著天花板上伸展的玄色黴斑,那黴斑披髮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味,令人作嘔。

鄺啟銘的匕首詭異地懸停在半空,他複眼裡的電子紋路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燃燒。空中震驚像退潮的海水般逐步停歇。

更高層的船麵傳來重物墜海的巨響,鹹腥的海風裹挾著某種近似鯨歌的吟誦,正從我們腳下的深淵幽幽升起,彷彿是陳腐的奧妙即將被揭開 。

“勝利了?” 馮天佑沙啞的嗓音突破死寂。他胸前殘留的刺青陳跡正排泄淡金色液體,那些液體在空中會聚成指向節製台的箭頭。

金屬撞擊聲與史晏清的慘叫同時炸響,我瞥見那些腐臭的客艙模型俄然投射出穿戴維多利亞期間服飾的人影,詭異的畫麵讓人頭皮發麻。

莫辰禕的作戰靴碾碎滿地玻璃渣,清脆的破裂聲在沉寂的環境中格外刺耳。他染血的側臉在明滅的燈光下鍍著冷硬的金屬光芒。“1912 年泰坦尼克號罹難者名單,” 他喘氣著將我護在臂彎裡,指尖劃過空中懸浮的血字,“看姓氏首字母擺列。” 我瞳孔突然收縮,那些正在扭曲的免責條目下,埋冇著一串用摩爾斯電碼標註的經緯度座標,彷彿是通往未知傷害的指引。

雷琛舉著冒煙的袖珍電擊器,不顧統統地撲向殿皓軒。電擊器收回的滋滋聲和刺鼻的燒焦味,讓本就嚴峻的氛圍愈發濃烈。殿皓軒臉上電子紋路泛著詭異的藍光,機器手斧正冒死試圖撬開嵌在牆體內的保險箱。

“這是...” 史晏清俄然撲過來抓住日記本。他灰白的瞳孔倒映出扉頁上的燙金紋章 —— 雙頭鷹抓著破裂的六分儀,上麵用花體英文寫著 “長生者號”。

馮天佑的慘叫聲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刃,刹時刺破耳鳴,在狹小空間裡不竭迴盪,令人毛骨悚然。他胸前章魚觸手狀的刺青竟在不斷扭動,汩汩黑血排泄,滲入襯衫下襬。那黑血的色彩觸目驚心,還披髮著一股刺鼻的腥味,讓氛圍中都滿盈著傷害的氣味。

在莫辰禕與鄺啟銘狠惡纏鬥的同時,我的餘光瞥見殿皓軒那邊產生了非常。殿皓軒的電子眼俄然爆出電火花,他殘破的身材正被本身開釋的銀絲反噬。而史晏清抱著頭伸直在角落,嘴裡幾次唸叨著十九世紀帆海座標,聲音裡儘是絕望與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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