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冒死掙紮,卻底子抵擋不了莊平的力量,垂垂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雙腿也快蹬直。
“我那些兄弟呢?”
“如果我幫你救出你的家人,你還會再叛變我嗎?”
他揮動砍刀,對著莊平的脖子砍來。
“莊平,不是,莊爺,求求你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正在車裡聽著音樂的胡宗彷彿聽到了小鐵房裡有動靜,想著應當是莊平臨死前的慘叫,也冇太在乎,剛一眨眼,小鐵房的門被踹飛,一把砍刀直接射了過來,直接破窗而入紮在胡宗跟前,再進一毫米胡宗將腦袋著花。
“手機給我。”
胡宗取脫手機遞給莊平,莊平把馬忠勇打過來的阿誰奇特號碼,報給了電話另一頭的人,此人便是之前莊平讓幫著從周涵飛電腦裡盜取不雅視頻的妙手。
“莊爺,隻要你能幫我救削髮人,這輩子我就是你的狗,不管你要我做甚麼,我都義不容辭!”
“那這些人如何措置?”
胡宗畢竟是販子,考慮的是好處最大化,現在如許的罪莊平,隻會給他帶去負利,乃至能夠性命不保,他不能坐以待斃。
胡宗哪敢試,他此時一心祈求諒解,他已經明白了本身對莊平的弊端認知是多麼可駭,他不敢再有貳心。
“我不養狗,我隻要你的忠心,如果再呈現本日的環境,就不是救你百口,是殺你百口,你不信的話,今後也能夠嚐嚐。”
“誒呦,受寵若驚,有你這句話,等我好動靜吧!”
一起的顛簸,胡宗幾近要被折騰到斷氣,他的腦筋是一片漿糊,冇想到一個弊端的決定,幾近要了他的命。
能找到‘土’門的人,再順藤摸瓜,說不定就能找到瘋和尚。
莊平不但僅要找到胡宗的家人,他更要找到‘土’門的人,這個也是他埋冇的目標,他天然不會給胡宗說,胡宗隻要曉得他在幫手找家人,讓他永久保持這份忠心就夠了。
“我說老同窗,你老讓我幫手,也不請我吃頓飯啥的,不刻薄啊。”
一個身材很瘦,個子很高的部下抽出一把砍刀,朝著莊平走過來。
成果莊平往前一低頭,躲過了他那一刀,部下正罵罵咧咧要砍第二刀,俄然聽到一聲巨響,緊接著是被綁在椅子上,卻高高躍起的莊平,莊平的頭猛地對著他的額頭撞了過來,部下頓時被撞暈在地。
那頭一個清脆的女聲一口承諾了下來,不過提出了個前提。
胡宗趴在地上,收回低吟,不時告饒。
其他部下見狀,從速衝了上來,卻看到莊平在落地刹時,藉助滿身的肌肉擴大與收縮,直接將鋼絲繩崩斷,都是一招致命,統統部下都直挺挺倒在地上。
胡宗要求著,哭求著,莊平卻不為所動。
胡宗的聲音沙啞,決計用力喊著,祈求莊平的幫忙。
莊平將胡宗拉到了他的彆墅,看到胡宗被打成豬頭,泡茶的小mm嚇得跪在一邊。莊平把胡宗扔到地上,讓小mm給他泡茶,小mm不敢不從。
莊平感覺把他折騰得差未幾了,報了叛變的仇,現在是反過來收伏他的時候,胡宗在紹城的權勢還是挺刁悍的,冇需求多弄個仇敵。
在給莊平倒茶的小mm,常日冇少被胡宗的淫威占便宜,卻冇想到胡宗本日如喪家之犬,朝莊平跪地告饒,完整冇有先前不成一世的姿勢,小妹心中也是暗爽不已。
“不消慚愧,我也冇想到他們會用藥,就當是一次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