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樓修文物_199.第19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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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如英靠得近了也看得清楚,石詠紅了臉,且從臉頰一向紅到了脖子根,若論羞怯,麵前的這一名,一定就能比她好上多少。

“我懂了!”梁誌國這時一拍後腦,刹時自行腦補了二二三三,盯著石詠說:“莫非正紅旗的人找上門,就是為了強搶這一名伶人?”

到了十三阿哥府門處,石詠將如英放上馬,隻問了一聲:“十三爺在外書房?”

石詠一拍後腦,從速本身上馬,並將如英也提溜上馬背,肅容道:“事不宜遲,我們得從速回城去。”

如英內心又是好笑,又是感慨,不再擔擱,抬腳踏著馬鐙,左手用力兒一攀石詠的手臂,隨即石詠那邊反應過來,抬手將她一帶,如英便感覺騰雲駕霧普通,已經躍上馬背,坐在石詠身後。

石詠則一蹬馬腹,然後高喝一聲“駕”,隨即伸手從腰間摸出他收支外務府的腰牌,高舉在手中,喝一句:“宮中告急事件,閒雜人等,速速讓開!”

“石詠,”十三阿哥的口氣頓時也有些不善,“你先出去候著!我有話伶仃問英姐兒。”

他就如許憑著一股氣勢,縱馬直馳西直門,一點兒也不減速。他的外務府腰牌本來就是進宮利用的,與大內的令牌一模一樣,隻是上麵的筆跡不儘不異。

石詠不明白她為甚麼如許:要借馬,他已經借了啊?

兩人冇費多少工夫,便到了樹村,找到梁誌國,梁誌國如石詠所料,傳聞了清虛觀的事兒,頓時大怒:“反了天了,這下五旗甚麼時候敢欺負到我們上三旗手上來了!”

石詠轉頭望著如英,深怕她因為剛纔梁誌國的“曲解”而惱。

“蜜斯要去處那邊?”石詠問。

正紅旗的旗丁莫名其妙圍了清虛觀,圍了正白旗兩家大戶,說是要搜撿失物,甚麼時候輪到他們耀武揚威了?

石詠:“這個麼……”

石詠想了想,終究又問了一句:“我能騎馬帶你一程麼?”

石詠當即說了他想的體例,如英聽了,低頭思考半晌,當即點頭應了,說了聲好。兩人既然一起同意了這體例,石詠當即一個翻身,先跳上了馬,隨即將手伸給如英,要將她拉上馬。

如英也是頭一次與陌生男人如此靠近,一張粉麵羞得通紅,卻緊緊咬著唇:她彆無體例,現在必然要借石詠之力回城,將懷裡的東西交給姑父。因而如英強忍著羞怯,將手伸給石詠。兩手相握,如英一昂首,隻見石詠竟緊緊閉著眼,不欲近間隔盯著她的麵孔細看。

但是她竟然可貴地覺著心底穩穩的,不再感到驚駭。

石詠心想:本來這就叫不惹事啊!

他望著這仿照得一無二致的筆跡,再看清礬書上所寫的內容,這一名雙手重顫,刹時心頭湧起驚濤巨浪――這麼多年了,他一向韜光養晦,乃至深自啞忍,不去求,不去爭,儘管冷靜地做些小事,竟然另有人不肯放過他。

他又瞥了一眼如英身上那些花裡胡哨的衣裳, 毫不是甚麼大師閨秀會穿的, 曉得該是戲服。如英的髮式也稍許有些怪,不似平常少女的髮式,彷彿有點兒像是後代戲曲演員勒過甚以後的髮型,連帶眼梢也悄悄吊起,看來她還真是打扮成了個梨園的小伶人, 才從清虛觀脫身的。

少時,如英在十三阿哥書房裡,將那份“礬書”取出。她身上的衣袍淋濕了很多,這“礬書”上,便也有一部分被雨水打濕,那筆跡就模糊約約地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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