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撚脫手指,回味了一下剛纔的觸感,一邊笑道:“怕甚麼,歸正又冇人看得見。”
“對了,如果他真的去了皇陵,需不需求我脫手?”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他等得起,還是我等得起。”
他就不信,柳雲煙在冷宮一住就是好幾年,她內心真的對張昊冇有涓滴的怨氣。
次日一早,張昊還是過來上朝。
這陛下端莊的時候好歹有個天子的模樣,不端莊的時候是真不端莊啊!
王修在中間臉都白了,忙道:“也許是大人們記錯了時候,主子這就派人去告訴他們。”
六部尚書,竟全都是齊王的人。
齊王之前不管甚麼時候,都會重視一下形象的,但現在齊王雙目充滿了血絲,身上衣衫混亂。
“好了,你先歸去吧。”
周源看到柳雲龍的一刹時,大驚失容,下認識的想找處所躲起來,一邊還喊道:“透露了,快抓住他!不能讓他去給張昊報信!”
隻不過以往站滿人的大殿,現在極其空曠。
“我要他親身來跟我服軟,報歉!”
皇宮當中禁軍如同鐵板,除非出了內鬼,不然冇有殺手潛得出來。
為了製止齊王起疑,柳雲龍到底冇有把話說得太滿。
他的目光掃過幾位尚書,咬著牙道:“明天,我不但願看到朝堂上有任何一名官員,明白嗎?”
“既然不想上朝,那就彆來了,你們不想上,有的是人上。”
看來此次,當真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齊王有些無法,道:“現在除了他,冇有彆的體例了。”
以張昊對柳雲煙的珍惜,隻要柳雲煙開口,這事兒就有但願,至於如何讓柳雲煙開口,那就隻能希冀柳雲龍了。
……
但在內裡就不一樣了,不管如何都有留上馬腳。
想著本日張昊那輕視的眼神和語氣,他就完整節製不住心頭的殺意。
這媳婦甚麼都好,就是太輕易害臊。
“公然是這一招啊,真是毫無創意。”
心頭非常解氣。
看來齊王這是籌辦冒死了。
還是那句話,一旦築基,能夠隨便去哪個皇朝封侯拜相,何必還來乾殺手呢?
齊王實在是不想跟他解釋了,直接疏忽,看向柳雲龍,道:“先坐吧。”
也就是來的路上才傳聞了個大抵。
“能夠嚐嚐,但我也冇有太大的掌控。”
既然人都走了,他也算歇息夠了,再度盤膝調度起來。
既然張昊敢這麼做,或許留有背工,他倒是不太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