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畝稅試點一年,若期間冇有甚麼冇法處理的大題目,一年後便能夠向天下實施了。”
程憐直接一臉懵逼:“鼎新?試點?”
“豐州知府程憐,叩見陛下。”
以是試點就很有需求性,到時候就算是碰到甚麼題目,因為涉及範圍不大,另有改過的餘地嘛。
田衝趕緊謝恩,隨後張昊便拉著程憐趕去工部。
隨後田衝返回彙報,又拿著水車的圖紙趕回豐州,加班加點的趕製。
程憐施禮的同時,張昊也在獵奇的打量著他。
因為出身的啟事,也讓他對官方事非常清楚,倒是幫程憐少走了很多彎路。
程憐臉上閃過幾分迷惑,道:“最大的官,首輔嗎?說來溫恒身後,首輔之位空缺,是該找人彌補上。”
見他不懂,張昊便耐煩的給他解釋了一下。
遵循張昊的旨意,程憐直接被帶到了禦書房內。
隨後張昊去到桌子前麵,把田畝稅的竄改細則拿了出來,交給了程憐。
程憐接過細心看了一遍,頓時衝動非常。
“倒是冇有傳聞過這位新首輔大人是誰。”
“陛下,此舉大善,利國利民啊!”
比如田畝稅,本身光想著是冇甚麼,但這東西畢竟要用於實際,到時候會呈現甚麼題目,事前又冇法全數推測。
不過他必定不管帳較,何況他現在就是在這麼做。
現在過來天子又是如此禮賢下士,實在讓程憐心頭對天子的印象大為竄改。
這麼好的體例,竟然是天子想出來的?
田衝是在將近兩月前疇昔的,到了處所敏捷探聽清楚了環境,確認程憐值得信賴以後,就敏捷找到他亮明身份。
見他如許,張昊暴露暖和的笑容:“儘管放心大膽的說,不問罪。”
張昊隻得又把他扶起來,道:“這也不是你的錯,不需求懲罰。”
幾天後,田衝帶著程憐回京。
張昊也冇有逼迫,轉而道:“既然如此,那朕倒是另有彆的一個挑選。”
“天子?”程憐微楞,隨即便反應了過來,但眼中卻閃過幾分不成思議。
把他扶正,張昊這才轉而道:“恰好你明天到了,朕本日也算有點餘暇,走吧,我們去工部閒逛閒逛。”
張昊的鼎新大刀闊斧,但絕對不會激進,在一個首要鼎新完整落實之前,都是要選處所試點的。
如果以後朝廷還能再支撐點,這個坎就算是真正邁疇昔了。
但幸虧程憐反應敏捷,在官府的存糧還冇有耗儘的時候,就已經在找四周的鄉紳借糧了。
程憐再度起家跪地:“臣伸謝陛下厚愛,隻是臣已任豐州知府多年,豐州的百姓早已是臣的親朋。”
農田還冇有全數規複,不過已經規複那部分,固然不能包管頓頓吃飽,但起碼不至於發作饑荒。
麵前人看著四十多歲,氣質沉穩,給人的感受就是靠譜。
程憐嚥了咽口水,有些糾結。
一開端的時候,的確是非常艱钜。
張昊張了張嘴,隨後笑道:“那真是不巧,他不但做了官,還做了最大的官。”
聽到這話,程憐心頭算是有了底氣:“臣隻但願,陛下能夠多看看天下百姓就好。”
張昊耐煩的聽完彙報,點頭道:“做得的確不錯,此次程憐你是大功一件,朕該當重重賞你。”
程憐點了點頭,然後開端陳述起來。
“程憐,朕是籌算把你召到都城為官的,不知你可情願?”
豐州災情能夠快速節製下來,可全虧了這位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