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乾啥?我姐如果曉得了,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喊不出聲音,隻能不竭掙紮,把桌子都晃得吱扭吱扭響。
這一招也是特彆狠,燃燒的香往臉上一燙,滋啦滋啦響。動手重了,滿臉都是小紅點,動手重了,滿臉斑點,今後很能夠就變成麻子了。
這時,錢麻子俄然說:“水月,你要不要來抽兩下,過過癮。”
現在錢麻子的這類做法,實在結果差未幾,應當也是鑽心得疼。
這下好了,他邊哭邊用手擦眼角和鼻子,整張臉刹時抹勻了,滿是血……
我點點頭,隻能問:“上麵我們要用香了?”
錢麻子嘿嘿一笑,抓起地上的襪子揉成一團,用力塞進了曹寶坤的嘴裡。
“小刀,乾這個還真是需求點體力,太累人了。這小子躺在桌子上享用,倒是挺舒暢的。”
錢麻子從我手中奪過鞭子,又鉚足了勁兒連抽幾下,非常鎮靜。
這類香在匪賊綹子裡很常見,主如果站崗巡查用來計時。特彆是暗哨,能夠躲在大樹上,草叢後,或者大石頭前麵。
我們點點頭,跨進了山洞。
曹寶坤一看,也不敢吭聲了。
錢麻子一瞪眼,朝他的肚子打了一拳:“前麵正忙著呢,底子冇人重視這裡,你挑了個好處所住啊!”
我手拿“鞭子”,紮穩馬步,驀地一甩胳膊,濕柳枝結健結實抽在了曹寶坤的腳底。
“啥?”
看到我們三人,他刹時愣住,手中的槍掉下來,直接砸在了他臉上。
走廊兩側點著火油燈,內裡沉寂無聲,我快速走到曹寶坤房間門口,側著腦袋聽了聽,內裡冇有甚麼動靜。
“對,熟行段了。”
我衝著錢麻子使了個眼色,我們兩人拉起曹寶坤,把他拖到長條桌上抬頭躺著,用繩索綁住了。
錢麻子從速關上門,我們上前一看,剛纔的匣子槍能夠戳在了他的眼睛上,把眼角砸出了一個傷口。
連水月上前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麵門上,曹寶坤今後翻了兩個跟頭,嗷嗷哭了起來。
說罷,錢麻子從大包裡又取出兩把短香。
曹寶坤一聽,猖獗扭動,不竭點頭。
我們坐在房間裡,焦心等候著曹小梅的動靜。
錢麻子哈哈大笑,能夠對“刑具”不太對勁,又抽掉了一些柳枝,把“鞭子”弄的更細一些,又掄圓胳膊抽了一下。
我從速指了指地上:“甭找了,那不是剛纔的兩隻襪子嘛。”
固然不明白錢麻子想乾啥,我還是繞疇昔,把曹寶坤腳上的粗布襪子脫了下來。
“啪”的一聲,錢麻子用這捆細柳枝狠狠抽了一下曹寶坤的腳底板。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手搶過槍,一手把棒子橫在他的臉上,惡狠狠地說:“彆吭聲,不然亂棍打死!”
“小刀,老錢,彆跟他廢話。”
曹寶坤不住在這個大山洞中,我們繞到側麵,那邊有個小山洞,內裡隻挖出了幾個房間,最內裡彷彿還是堆棧。
“你們如果把我弄死了,就走不出這青龍山了,到時候必然——”
連水月手中握著一捆麻繩,我拎著一根木棒,錢麻子揹著大包。我們三人相互看了看,直接踹門出來了。
我上前說:“你累了,我再嚐嚐。”
我一棒子砸在中間的木架子上,上麵的幾個罈罈罐罐掉落下來,嘩啦嘩啦全數摔碎了。
我上前一看,曹寶坤滿臉憋得通紅,淚水從眼角滑落,眼神中充滿了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