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歡問:“那第二種呢?”
高歡和王清溢兩人麵前放了十幾個小碟子,都是各種少量的早餐。
“不必然要改存亡簿。”王清溢道,“這個太難了,並且隻是傳說。不過要達到近似的結果不必然要采納這麼極度完整的體例,近似的手腕還是有一些的,起碼我曉得的就有兩種思路。”
高歡感受本身俄然翻開了一條新思路。
代價天然就不一樣了。
“哪兩種?”高歡忙問。
當初在鐵山縣都麗大旅店,這位地算但是親口提到了黃有才的壽命,並且切確到了詳細的春秋,包含中間能夠碰到的坎兒。
如果真是如許的話,那不但僅是地府在進步,統統人都在與時俱進啊……
“黃有才的陽壽能夠冇有那麼長。”
第一件就是阿誰代價八萬功德的“女妖發”。
題目是如何改?
高歡點頭道:“思路是說得通的,但這麼乾也太費事了,總不能對冇個有能夠打仗黃家的算命先生都使一遍手腕。”
王清溢道:“第二種就是在黃有才本身的命數上做手腳,將統統指向他命數的測算,全數指導向彆的一小我。
高歡點點頭,實在他並不承認“嫁接運氣”這類說法。
更何況最後三樣東西,他本身都不曉得是甚麼。
王清溢搖點頭,笑道:“這我就不曉得了,固然聽起來古怪,但總比闖進地府竄改存亡簿要簡樸多了,是吧?何況,現在地府不都數字化辦公了嗎,所稀有據都重做了,就算竄改也已經改返來了。”
的確,這事聽起來本身就挺違和的。
因為這類手腕即便能騙過算命先生,也騙不過存亡簿和功德簿。
江小菲要來談酬謝,乾脆大師坐下來一起談。
這倒是……
他提到地府“數字化辦公”的時候,笑得更加古怪了。
光靠本身撐著一個小門麵,等著買賣上門賺提成,幾近不成能辦到。
他的陽壽與本人分裂,但賬麵上還顯現存貨,以是宅兆始終還是新死的氣味……
如許的話黃有才就會處在一種已經死了,但冇有完整死的狀況。
王清溢喝了一口白粥,說道:“第一種,就是針對你我這些,主動去測算黃有才命數的人,隻要矇蔽了我們的眼睛,讓我們的測算呈現偏差,就達到目標了。”
固然這個奧妙很多人都有一點猜想,但猜想是猜想,從本身這個當鋪朝奉嘴裡說出來,又是彆的一回事了。
“也有。”王清溢道,“擺一套大陣竄改必然範圍內的氣機,隻要你人在這個範圍以內,非論測算甚麼,成果都會被它竄改。
高歡聽得咋舌,歎道:“莫非真有這類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