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當特工_第二百章 永仇遺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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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作賊心虛不敢公開給永仇和尚立牌刻字,隻是在穀地中心挖了深坑偷苟安葬,表麵瞧來一無異處,微微隆起的墳丘前麵不知甚麼時候竟立了尺長木板,刻著“六合會堂主永仇大師之墓”十一個大字,筆跡甚是樸直,瞧模樣是用鋼刀描畫,方纔插在墳前不久。

見哈善還是把塔卜利視為第一親信,瑞棟莫名起了絲妒意,勉強按捺笑道:“末將晌午已經奉告塔卜利,塔卜利地意義是當即掘棺把握真憑實據,同時出兵包抄提督府,製止施琅狗急跳牆公開反叛。”

依隆德斯意義就要前去蠻爾古府邸置酒餞行,聽徐國難說早晨哈善親身購置餞行宴,世人不好與都統大人搶風頭,每人都贈送多量漳州土儀,商定夜晚餞行宴再行集會,方纔依依不捨放徐國難走路。

蠻爾古隆德斯等獲得徐國難保舉,彆離進入修來館和福建海軍擔負訓導參謀,作威作福不成一世,與旗營當差比擬更上一層樓,內心自是感念徐國難熱情照顧朋友,傳聞即將拜彆都非常不捨。

瑞棟的麵色最是丟臉,他一眼認出兩顆人頭就是皮哥派到墳地奧妙監督的旗營密探,竟然被偷偷祭奠永仇和尚的六合會亂黨割下腦袋充當祭品,是可忍孰不成忍。

交代完諜報事情,瑞棟諄諄就教如何對於偵緝處,以及怎生想體例擒拿隱身旗營的間諜細作,徐國難肚裡暗笑,少不得虛應故事,教了些與偵緝處拆台作對的暗鬥法門。

酒飽飯足徐國難告彆出府,行出未幾遠就發覺鬼頭鬼腦地便衫探事尾隨跟蹤,猜想必是施世軒放心不下調派探事暗中盯梢,不加理睬自顧走路,與蠻爾古隆德斯等酒肉朋友一一告彆。

瑞棟傷勢已好用心在額頭纏了繃帶,見哈善怒髮衝冠暗自心喜,亢聲道:“皮哥緝查得明顯白白,亂黨逆首永仇和尚確是施琅命令奧妙安葬,棺材就埋在漳州城郊山林深處,末將叮嚀皮哥派人暗中看管,製止施琅聽到風聲毀棺滅跡。”

想起與施琅明爭暗鬥的諸多恨事,姚啟聖眸現寒芒,喉嚨收回嗬嗬嘲笑,不一會就被短促咳嗽替代。

如此大張旗鼓當然瞞不得探事耳目,施世軒聞知動靜大驚失容,趕快前去提督府奉告方纔觀察海兵艦隊回府的施琅,施琅聞訊也是麵色如土,思忖半晌叮嚀施世軒備馬,親身出城趕往永仇和尚墳場。

墳前安排了酒肉饅甲等祭品,兩顆呲牙咧嘴的人頭供在最前麵,血肉恍惚最是惹人諦視,還未燃儘的金銀紙箔和著山風旋向半空,飄灑落在站在墳前麵色烏青望向人頭的哈善諸人身上,遠瞭望去彷彿正在祭拜先人的孝子賢孫。

看模樣——這回又能斬殺大群脆弱漢人!瑞棟熱血沸騰,舔著肥厚嘴唇誌對勁滿,麵前密密麻麻呈現無數死在刀下的老幼婦孺。

想起康熙陰沉目光施琅就感受不寒而栗,隻能留意永仇和尚屍身腐臭來個死無對證,但是——下棺安葬還不到半月,即便屍身腐臭衣衫也能瞧出些許端倪。

聲音冰冷如同寒冰,瑞棟聽得打了個顫抖,忙不迭大聲承諾,恍若又回到了昔年跟從哈善南下交戰地鐵血光陰。

哈善讚美地點了點頭,揹著雙手在屋裡踱來踱去,沉聲問道:“這事塔卜利曉不曉得?”

嘴裡說話伸手握住腰刀,眸光血紅似若噬人,守在廳門地侍衛大聲承諾倉促出去傳令,哈善轉頭望向瑞棟,道:“你與老子一起到城外瞧瞧,看施琅到底把永仇和尚埋在那邊風水寶地,能不能保佑長季子升官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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