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當特工_第九十六章 秘密和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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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著談笑一陣,安然跑來稟報拂塵宴已經備好。徐國難跟著蠻爾古進入高大廳堂,見廳堂寬廣敞亮,擺著花梨木精雕八仙桌,充滿經心烹調的葷素菜肴,濃香撲鼻極其豐厚,桌角還放著一大壇東北出產的燒刀子。

燒刀子味濃入喉彷彿火燒,遠冇有江南花雕香醇爽口,隻是千裡迢迢從關外帶來殊為不易。

傅為霖窺破馮錫範心機,一起上對黃朝用極其客氣,和談副使司聞處僉事蔡英看不過眼,經常與黃朝用為稱呼瑣事爭辯不休,傅為霖擺佈難堪,不知為兩人和了多少稀泥。

旗人道格分散,冇有漢人宴飲那麼多煩瑣禮節,各自找了坐位坐下,安然忙捧著罈子給三人麵前海碗倒滿白酒。

努爾哈赤起兵初期軍紀森嚴,旗兵將佐包含主帥出征期間必須在虎帳居住,無事不得隨便外出,到了康熙年間承常日久旗兵規律逐步渙散,蠻爾古又是哈善沾親帶故地親信軍官,早已把軍紀拋諸腦後,除練習作戰都是自行回家清閒。

還冇講完就被隆德斯伸手捂住嘴巴。徐國難瞧著一對活寶,肚裡暗自好笑,拱手道:“小弟不知,下次更加給大嫂們補上。”

站在中間默不出聲的清臒墨客踏前一步,朗聲駁道:“黃將軍說的好冇事理。傅大人代表廷平郡王前來漳州與姚總督對等和談,擔負的是大明官職,當然要用大來歲號。”

掃了眼船埠螞蟻也似的麋集人群,感慨道:“永曆五年八月,老夫就在這裡跟隨國姓爺揚帆出海,當時也是如此繁華熱烈場麵,想不到多年以後——”

魁偉男人立時截住道:“傅大人,現在是大清天下,前來歲號不能再提。”

見兩人唇槍舌劍爭辯不休,白淨老者大感頭疼,忙和稀泥道:“兩位大人態度分歧,觀點天然差異,不必為前來歲號辯論,今後多減輕視罕用就是。”

徐國刺耳得肚裡暗恨,點頭不語。

安然恭謹立廳旁不敢現出笑意,小臉憋得通紅。

蠻爾哈宅院甚是廣漠,院落內花木扶疏雕欄環繞,曲苑迴廊間不時有仆人丫環行走,見到徐國難忙不迭哈腰施禮遁藏一旁,很有富綽的大戶人家作態。

哈腰引徐國難走進朱漆大門,神情極其恭謹。

見蔡英再次現出版生呆氣,傅為霖心中暗自嗤笑,知他身為察言司僉事負有奧妙監督職責,不好獲咎假裝冇有聞聲,舉手向黃朝用讓了讓,肩並肩同時走向踏板,遠瞭望去彷彿兩人纔是同殿稱臣,相互密切無間。

魁偉男人滯了滯,嘲笑道:“蔡僉事好一張利口。大朝晨已定鼎中原外洋一統,延平郡王逃亡外洋苟延殘喘,過的是苦哈哈的逃亡日子,朝廷宏恩答應歸降,台灣高低天然要戴德戴德,哪能對前明念念不忘,大膽冒犯朝廷忌諱。”

伸指掃向遠近樓閣,對勁道:“這宅院是哈善將軍賞的,傳聞之前居住的是漳州城馳名富商,私通台灣背叛走黑貨色,被修來館黃性震主事查出砍了腦袋,方纔落到俺手裡。”

漳州船埠密密麻麻的人群驀地射出好幾道目光,從分歧角度投在傅為霖身上,眼神包含分歧意味。

徐國難扮出欣喜交集模樣,趕緊不開口感激。

蠻爾古與隆德斯站在主院廳堂外閒談談天,見到徐國難都笑嘻嘻迎將上來。

六桅帆船停靠在泊位上,海員忙繁忙碌拋錨降帆。一名身著便裝,六旬高低的白淨老者徐行走上寬廣船麵,手扶雕欄望著繁華船埠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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