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掌櫃們看到邱掌櫃都認慫了,本身當然不會當出頭鳥,從速一臉賠笑道:“當然不是,小人等願與公子共同進退毫不懺悔。”
“哦……可貴邱掌櫃有如此決計,倒是讓本公子有些不測了。”洪安雀內心一邊嘲笑一半將目光轉向了世人:“諸位呢,爾等又是如何想的,還要退出嗎?”
聽到這裡,四周的其他掌櫃也心有同感的點點頭。他們這些人固然背後都靠著六大海商,並且此次對於大明皇家商行也是世人一起共同出資,但這幾天掃貨下來他們每家每戶少的也出了兩三萬兩,多的七八萬兩,饒是他們很不足財,但也感到有些受不了了。
“公子您但是冤枉小人了,小人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質疑您啊。”邱掌櫃從速連連擺手,洪安雀現在代表的但是洪家,他一個小小的店鋪掌櫃哪敢獲咎他啊。
洪福通輕哼了一聲,“你們每家都使了銀子,莫非我們洪家砸出的就是石頭不成?”
說實話,他們不是冇見過銀子的主,可這些日子那些銀子就象流水般的花了出去,眼看著就要把手裡頭的現銀全都花光,可對方還是擺出一副你買多少我就賣多少的架式,這讓他們全都有些焦急起來。
洪安雀將明天的事情稟報結束後,洪福通罕見的讚美道:“安雀你明天做的不錯,那些人本來就是一群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如果冇有強力的手腕壓著,這些人指不定就要畏縮了。”
他低著頭苦著臉拱手道:“公子明鑒,小人隻是在集市上混飯吃的小人物罷了,本小利薄,天然是比不得您白叟家,這幾日折騰下來倒是將小人攢下的一點成本給折騰得差未幾了,如果再折騰下去小老兒就隻能帶著百口長幼喝西北風了。”
“完了……在福建占有了上百年的六大海商真的要完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是啊弘毅公,本來說好的三五日便可見分曉,現在都已經九天了,可大明皇家商行的貨色還是像是無窮無儘似地,這到底甚麼時候是個頭啊?”中間的幾名家主也紛繁抱怨。
當天早晨,洪安雀回到家中後,又被洪福通喊到了房間。
這場可謂是大明立國以來最嚴峻的貿易戰自從開戰以來不但吸引了全部福建的目光,跟著時候的推移更是連江南各地和都城都轟動了,統統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福建,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廈門府,這個可謂是貿易戰最早建議的處所。
看到這些掌櫃全都擺出了一副肉疼的模樣,洪安雀不由火從心起,嘲笑道:“好哇,既然諸位一個個都說本身受不了了,那諸位便退出好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六家本身乾,隻是遵循我們當初定下的和談,既然諸位已經退出,那麼過後的好處諸位但是冇有體例享遭到了。”
邱掌櫃咬著牙道:“公子放心,小人歸去後立即就籌銀子,就算是用銀子砸也要將大明皇家商行給砸倒!”
洪安雀神采變了一下,才緩緩點頭道:“這可說不準,畢竟砸門誰也冇親眼瞧見他們的堆棧,所謂存貨警告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罷了,即便他們仍然有存貨,那也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略微有些偏差罷了,這不敷為奇。”
“但願你們說的都是真的。”洪安雀冷哼了一聲,陰沉的眼神在世人身上一掃而過,又警告道:“諸位,正所謂開弓冇有轉頭箭,這件事我們既然已經做了,那麼便冇有半途而廢的事理,你們也曉得如果我們現在退了,要賠掉大筆的銀子也就罷了,更首要的是官府會如何看我們,今後我們還如何跟官府相處,你們想過這個題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