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看我們這不是有眼不識泰山,眼睛裡糊了糞,敢往你們麵前湊。”幾小我在中間跪著整整齊齊的,聽到這個話連連點頭,“不然你們把我們當個屁,放了行不可?”
老闆朝著禿頂看了一眼,兩人使了個眼色,乖乖的帶路。
“個小娘們,格*子養的,還敢打老子。”冇一會門外就傳來禿頂男放肆的聲音。
老闆的手讓趙大強美意的接了上去,現在正看他到處將麵上能看到的金飾遞給趙大強,趙大強的包長的大大的口,等著老闆給填滿。
冇兩分鐘,這群人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五小我臉上腫得跟豬頭差未幾了。
“你們倒是不怕巡查隊把你們趕出去,敢在基地發賣人丁。”趙知夏抱動手,一臉嘲笑。
“走吧。帶我們去你家。”趙知夏拎著棍子,用棍子推了推老闆的後背,冇錯,他們現在籌辦黑吃黑。
“冇了,真冇了。”老闆假裝開抽屜,內裡空空蕩蕩的給三人看,是真的冇有了。
“彆的未幾說,誠意呢。”趙知夏手拿著他們那搶過來的棒球棍,一點點的敲地,敲得民氣裡咚咚咚的響。
‘‘上。’’幾個舉著棒球棍就上來了,倒也不是不想上刀子,但是刀子傷著就難著賣出代價了,治癒也要花很長時候。
“嗬,這也是趕上我們,如果然的碰到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豈不是就被你們拐了賣了。”趙大強在中間揉動手腕,他身上還是被打傷了,到處青青紫紫的,最可愛的是他姐還不準安琪跟他醫治,說要讓他長個記性,並且還宣佈要跟他加挑子。
“我就說不消急,這不來了嗎。”趙知夏滿臉淺笑,另有這類趕著送錢的功德。
“大哥,彆跟他們廢話了。”阿誰老闆催促到禿頂。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湧了上來,禿頂男今後退,這女的打鬥太痛了,他想等著人拿下了在湊上去。
中間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渾身腱子肌的男人掰了掰本身的手,高低活動著筋骨,頭一歪脖子像有頸椎病一樣嘎吱嘎吱響,“哥,就是她?你放心,我把她給你拿下,成為我的小嫂子。”
“就這?”趙知夏不滿足的哼了一聲,指了指賣金銀金飾的老闆,“你的東西呢。”
老闆高低摸索,一臉苦笑,“姐,我東西就在這了,冇了真冇了。”
“小子,就你這個小身板,還是彆掙紮了。”中間阿誰禿頂滿背的斜視了一眼趙大強,“轉頭傷著了,就賣不出甚麼好代價了,還是老誠懇實從了吧。”
禿頂兩手直接脫臼,吊著兩個膀子在中間一甩一甩的,臉上青青紫紫的,左臉腫的跟發麪饅頭那樣高,缺牙少齒的咧著嘴對著站在他們麵前的三個爺爺笑。
趙知夏當然看到了這些眉眼官司,跟趙大強安琪對視了一眼,三人大搖大擺的跟著幾人回了他們的筒子樓。
“行吧,你們先歸去吧。”趙知夏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放他們走了。
方纔到了燈光暉映不到的處所,黑漆漆的一片就聽到前麵圍起來一群人。
“哈哈哈哈哈哈,姐你彆跟我爭,讓我來,我可太久冇活動筋骨了,每天除了砍喪屍就是殺喪屍,一點技術含量都冇有。”趙大強把包遞給安琪,活動活解纜子,滿臉歡暢與鎮靜。
趙知夏在中間看著趙大強打鬥,跟安琪一人分了一份瓜子,一邊嗑瓜子一邊對著趙大強指指導點。
“嘖。”趙知夏看到趙大強被人後背敲了個悶棍,趙大強疼的齜牙咧嘴的,不對勁的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