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的時候,康雪你撇得最好不熟諳我一樣。
“哦,是有點。”我說。
我轉頭過來,說:“首長,我能不能提一提栽贓我的人?”
管他呢,有些事是不該問的,也不是我能問的。
真舒暢。
“雷處長這幾天因為查這個事,會常常找你是吧,那有些事,該說的,不該說的,我想你也曉得的。”
就如許擺脫了,真好。
“指導員,我曉得了。”
我內心一顫,這句話從雷處長的嘴裡說出來,是和朱麗花說出來不一樣的,雷處長是蓋棺定論的那小我。
“指導員,我不會陳述的。你看我是如許人嗎,指導員你對我那麼好,給我捐獻治病,給我多一份人為,還讓我去你家睡,送我東西,對我好。我不會如許做的,我出去了也冇事情了,家裡都希冀我事情還錢,指導員,你必然要信賴我。”我倉猝說。
如果當官的都做到能像雷處長如許,那麼,必然會天下承平,監獄空虛,讓我們這些管束獄警無事可做,每天坐在辦公室睡大覺,那纔好呢。
這個笑裡藏刀的女人。
我不明白她甚麼意義,她發言老是拐彎抹角的,我就問:“甚麼事該說,甚麼事不該說?”
“這事我們會措置,你歸去吧。”
就算我把這些事陳述給雷處長,雷處長來查,很難查得出來,因為底子冇證據,證據滿是監獄說了算。
“嗬嗬,感謝指導員,我不敢坐。”我也客氣著說。
“甚麼事,指導員?”不曉得她又要乾甚麼了。
我要報上去,又有甚麼用呢,萬一查不出來,還不是害死我本身。
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我感慨著,做人真他媽的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