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住她的腰身,將她一把提了起來,身形一轉,抬手將燕爾重重地扔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男人天然不會疼惜她,大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身,強而有力的身材,在她的身材裡瘋了似的橫衝直撞起來。
那晚,他被燕以歌下藥。即便他親手觸碰過阿誰疤痕,但隻要她咬死不承認,他就隻能將統統當作是思慮過分的幻象。
燕爾慘叫一聲。
氛圍裡的涼意,幾近撕碎了燕爾最後的一絲莊嚴,讓她一陣陣狠惡地建議抖來。
初夜那晚冷入骨髓都經曆,讓她死死地瞪著男人的眼睛,將本身演戲的功力闡揚到了極致,無辜地說。
刺啦――
嘭。
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燕爾死死地咬著唇,扭頭撇開臉,冷靜地接受著男人賜與本身的統統。
燕爾隻感覺麵前一陣陣天旋地轉。
“陸聖擎,你真特麼不是東西。”
燕爾瞪著眼睛,死死地咬著唇,昂首看著頭頂上晶亮的水晶吊燈,眼淚伴著盜汗,一點點落了下來。
下一秒,燕爾的下巴上狠狠一疼,男人已經逼著她扭頭,和他對視,聲音森寒地問道。
她的身材伴跟著男人的衝撞,猖獗地高低起伏。
她抬手死死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回絕和他有更多密切的打仗,抬眼冷冷地瞪著他,厲聲詰責道。
長手一伸,她整小我的瞬息間被狠狠地扯了疇昔。
昏昏沉沉中,她隻聽到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某種調侃的音色,在她耳邊,緩緩地響了起來。
下一秒,他又狠狠衝了疇昔,將女人狠狠撞了出去,又再度用力地拉了返來。
“你。”
“嗬。”
跌宕起伏間,她隻感覺身材不像是本身的,交來回回被男人翻來覆去,前前後後地折騰了無數遍。
是啊。
頭頂上俄然一聲嗤笑。
“你在說甚麼?哪兒有甚麼疤痕?”
燕爾的呼吸,一寸寸地急了起來。為了遁藏男人的核閱,不得不扭動著身材,企圖轉移男人的重視力。
“啊――”
“乖,奉告我,這裡的傷疤,哪兒去了?”
燕爾還冇看清楚他臉上的神采,男人的大手俄然猝不及防地分開了她的身材,冇有任何前兆,狠狠地衝進了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