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搬場!
呃,是誰之前整天說趙煜城不是人……現在又說不是那種人,真是翻臉不認“人”。
趙煜城實在是在解釋,不然他不曉得該如何開口,將白曉卉要來寧州事情的動靜以一種不高聳的體例奉告艾昕。
哪想到,費靚聽了這話,也如有所思:“討厭和喜好,偶然候真是一念之間……”
二人談笑著,站在路邊打車,揮了幾輛都是奔馳而過,這個時候這個路段,出租車行情太好。
“上車吧,我送你們。”他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總隊白局長的女兒,你應當曉得吧。”
“追得夠緊啊。”費靚撇嘴,“我聽張宜興說,白家長輩固然有這個意義,但趙煜城本身並不上心。隻怕白曉卉也是自作多情。”
這類對單身狗的無情傷害很不品德,艾昕和費靚忿忿地吃完了一整桶爆米花,以防被“狗糧”搞壞了肚子。
鄰近年關的貿易廣場,一片喜氣洋洋。艾昕站定,望著巨型雪花和浪漫的氣球在頭頂四周懸浮,竟無端想起當初桂花樹下,頓時心頭泛動起來。
“久聞大名啊,在新訓隊的時候就聽出老繭了。如何了?”費靚朝艾昕一擠眼睛,“又是為了趙煜城?”
“喜好就是喜好,這還要肯定甚麼啊?”費靚不懂了。
她纔不肯當電燈膽呢,再說,喊的出租車也的確到了,剛好也停到路邊。費靚拋下目瞪口呆的艾昕,揮了揮手,向出租車跑去。
“噗!”艾昕笑噴,“按說,支隊打仗的人多,不比我們特勤與世隔斷,你如何就冇其中意的呢?”
一對情侶十指相扣從她們身邊走過。“讓我嚐嚐你的半糖。”女孩子撒著嬌,湊上前將男友的奶茶喝了一口。男孩子望著吸管上留下的口紅印子,傻傻地笑。
艾昕頓時被驚醒,回過神來,眼神碰上了趙煜城。還是那樣該死的帥。人說香車美女,公然是半點不假。
行人倒是少了些。春節,巴望團聚的人都在回家的路上。
“是的,我也會去。”艾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