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龍哥,你看著我。”
腰痠背疼,跟車軲轤碾過一次似的,兩個處/男玩的這麼狠,要不是他實在是體味耐薩裡奧,的確都有點不敢信賴。
耐薩裡奧立馬有些嚴峻的湊過來。
除了不竭在身上遊走的尾巴,耐薩裡奧的唇也垂垂的不再滿足於同一個處所,開端向耳廓脖頸然後向下挪動,盧少餘感覺本身的嘴巴都不像是本身的了,乃至還腦補了一下東邪西毒裡阿誰馳名的臘腸嘴的模樣。
獸外相毯還好好的蓋在身上,耐薩裡奧卻已經連人都看不到了,盧少餘抬了昂首,胸前的毛毯上拱起一個大大的包,他能感遭到耐薩裡奧的吻已經觸到了他的肚臍。
要不是本身身上穿戴衣服,盧少餘都想劈臉再給耐薩裡奧來上一下子,看看他腦袋裡到底裝的甚麼。
盧少餘感覺臉都要丟儘了,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在這類時候指導一條龍來上本身,真是日了龍......了。
盧少餘很快就發明本身的這個決定是多麼的弊端,因為燃燒都是相互的,耐薩裡奧喘著粗氣凶惡的迴應他的時候,他本身也有點氣喘籲籲了。
盧少餘腦筋裡有些缺氧,卻暈暈乎乎的想著這如果再不做點甚麼,就真的太不像男人了,不管是他對耐薩裡奧做點甚麼,還是耐薩裡奧對他做點甚麼都能夠,這麼想了以後又有點吃驚,他到底是有多喜好耐薩裡奧啊,這麼首要的決定竟然想都冇有多想就這麼從腦筋裡蹦出來了。
喝水你含你本身嘴裡乾甚麼?誰要當著他們的麵喝你喂的水啊!
盧少餘顫抖了一下,顫顫巍巍的抬了抬腿。
“不舒暢嗎?是不是那裡不舒暢?”
他的確無話可說。
盧少餘懶懶的“嗯”了一聲,展開了眼睛,然後......
“唔......”
但誰來奉告他,為甚麼他麵前的人除了耐薩裡奧,另有......統統人。
“哦,對了,他當著統統人的麵叫的我。”
“不是如許的,我已經承諾你了,不會再懺悔的,我曉得該如何做,你聽不聽?”
耐薩裡奧的身材立馬就僵住了。
此次盧少餘冇來得及為耐薩裡奧竟然又威脅他而活力,而是在他抬開端來看他的時候,屈起膝蓋往上蹭了蹭。
耐薩裡奧像是終究發明瞭他不斷往身先人身上看去的目光,有些不爽,“我看你這麼長時候都冇醒,以是叫奈斯利爾來看看的,成果他們都來了。”
他漸漸的停了下來,不再迴應耐薩裡奧的行動,耐薩裡奧展開眼睛粗喘著看著他,悄悄的“嗯?”了一聲。
直到放聲大呼變成一聲壓抑不住的悶哼,盧少餘兩眼發黑的想:耐薩裡奧這些招式到底是跟誰學的,的確是......恥辱!
是耐薩裡奧。
他猛地伸手將盧少餘抱住了,唇幾次在他耳邊磨來磨去以後,啞著嗓子說道,“不是我籌辦好了,是你籌辦好了麼?”
盧少餘:......
耐薩裡奧低吼一聲,刹時又將他壓住了。
重點是就算盧少餘現在想要特長劈他一下估計也辦不到了,因為他的兩隻手帶著兩隻腳都被耐薩裡奧抓的抓壓的壓,嘴也被用力的銜著,彆說脫手了,他連動脖子都辦不到,頂多能動個眸子子,從左轉到右!!
“臥......槽。”
盧少餘抬手捂了捂臉,感受本身的臉皮都快有城牆那麼厚了以後,他抓住了耐薩裡奧的手,摸向了本身的身材。